逛到此处,才来不久。”
虞鸢很少主动同墨君炎亲热,今日虽是为了做给苏皖音看,可他却暗自回味着脸颊上的吻,看着虞鸢的目光灼热,待他看向苏皖音时,眼神便冷得让人仿佛置身于冰窖。
“殿下要走了吗?”虞鸢主动送客。
墨君炎“……”
待墨君炎离开后,苏皖音的手揪着自己的纱衣,她好奇地看着虞鸢,眸子中带着单纯“小姐,你同殿下说些什么啊?小姐和殿下感情真好。”
虞鸢笑眯眯的走近苏皖音,她眼底却带着冷静,苏皖音感受着虞鸢的视线,不觉有些紧张。
“殿下说,他要杀了你。”虞鸢幽幽地开口,嗓音柔和,杀意却暗含其中。
苏皖音身子颤抖着,她惊愕地盯着虞鸢,后退几步,眼眶中蓄起泪水“为何……奴家,奴家是有什么地方冒犯了殿下吗?”
如若不是怀疑苏皖音,就连虞鸢自己也要被她的演技给骗过去,不过几步,便哭出泪,叫不知晓的人见了,还以为是虞鸢欺负了苏皖音。
“殿下怀疑你是他人派来的探子。”
苏皖音瞪大眼睛,美眸中盛满了惊讶之色,她疯狂地摇头“什么探子?奴家不过是一个可怜人罢了,被人卖去窑子,受尽欺辱……小姐,叫殿下莫要怀疑奴家,奴家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子。”
虞鸢静静地看着苏皖音,半晌后,她笑出声,懒洋洋地打了哈欠“原来苏小姐这般胆小。我同你开玩笑罢了。”
这个玩笑,却将苏皖音吓得不轻。
翌日。
虞鸢正在梦中同周公下棋,游挽歌却急急忙忙的将她唤醒“表妹,你去看看挽诗,她本结痂的伤口竟是溃烂,这如何是好啊!”
听见这话,虞鸢仓促的穿好衣裳,便跟着赶去游挽诗房间,才进屋子,便闻到里面淡淡的血腥味。
她看了一眼游挽诗的手臂,那已经结痂的伤口如今又是一片狰狞,虞鸢皱着眉,冷声询问“你昨日可是涂了祛疤膏?”
“是,我听了你的话,每日都在用。”游挽诗不忍看向自己手臂,便将视线移开,她素来坚强,现下却也有些害怕。
“还用过其他的东西吗?”
“未曾。”游挽歌心疼妹妹,见游挽诗脸上有泪痕,她抓着丝帕,轻轻擦着游挽诗的脸。
虞鸢心绪凝重,她看向桌案上放着的那一个自己给游挽诗的方形木盒,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