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内涵啊。”
直到用完午膳,墨君炎都没出现,秦苍见虞鸢能下床行走,便准备将她带去别院地牢看看。
秦苍将手放在假山某处轻轻一转,“轰隆”一声响,虞鸢脚下土地忽地裂开,一道长长的楼梯直通地下。
墨君炎坐在一间屋子中,不远处是一间更加狭隘逼仄的石屋,那屋子光线阴暗,惟有一道小窗打开。
见她到来,墨君炎将人抱在腿上,他有些疲惫的将下巴放在她的肩上。
知晓自己昏迷的时候,他心中定然着急,虞鸢拍拍他的后背。
“啊——”
一声尖叫从那石屋传出,虞鸢心中一跳,她从墨君炎怀中下来,透过那道小窗,借着昏暗的光,隐约看见里面的情形。
一人一狗对峙着,女子跪坐地上,身穿绿纱,脚边血迹斑斑,纱衣要掉不掉,而那只狗却是急切的朝女子靠近,它生的半人高,吐着舌头,口水一路而流。
墨君炎将人又带到怀中,捂住她的眼,轻声呢喃“别看,脏。”
正在此时,石屋中传出哀求,苏皖音冲到小窗前,悲哀地看着墨君炎“殿下,殿下!放了我!我什么都说!”
秦苍透过那扇窗,将手中毒镖朝那只发情的狗射去,那只狗的身躯抖动一番,随后轰然倒地。
苏皖音狼狈的瘫软在地上,她看着身上的伤口,眼底浮现一抹诡异,她一脚踹上那只狗,力道狠辣。
将气发完,她这才说道“殿下,我的主子是闫闻大人。”
她昨日被抓进来,本以为会有酷刑,却是好好地过了一日。
不想,今晨便有人将一只发情公狗放进石屋,那公狗看见她便朝她扑去。她被喂了软筋散,根本没有气力同那狗搏斗,好不容易支撑到现在,眼看就要撑不下去,这才服软。
苏皖音打量着虞鸢,见虞鸢被墨君炎护得好好的,她突然想起方才听见的那句“别看,脏”,嘴角溢出一抹苦笑。
墨君炎睥睨地望着苏皖音,声音冷淡“舆图呢?闫闻让你抢舆图作甚?”
苏皖音眼神中透出疲倦,她叹口气,似真似假“殿下,皇上不相信你。这舆图,不是闫闻大人想要,想要的人是皇上。皇上想借此对殿下下手。”
女子半靠在小窗边,已经恢复平静,媚眼如丝,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却也直直的盯着墨君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