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可走。”
他所求的,便是虞鸢在这些争波中可以开心的活着。
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时代,有一人这般待自己,虞鸢心中知足,却不想成为只被墨君炎庇护的米虫,她心中悄悄琢磨着。
两人温存一阵后,墨君炎便将虞鸢送回威远侯府,游骁瑒知晓虞鸢回来,立刻放下手中公务去寻虞鸢。
“外公。”虞鸢软软的唤着。
游骁瑒点点头,他仔细的打量着虞鸢,神情中的紧张放下,叹口气“你们都受苦了。”
府上子女们,都是他人用来攻击威远侯府的最好选择。
虞鸢淡笑着摇头,心情倒是轻松“外公莫要担心,我们都好着呢。”
到底是令人闻之色变的威远侯,游骁瑒面上的感慨只是一瞬,转而便不再显露,嘱托虞鸢要照顾好自己身子后,便离开。
虞鸢找来管家,塞给管家一封信后,便关上房门将自己的药材搬出。
墨君炎今夜似是有事,并未来寻虞鸢,虞鸢乐得清闲,她和月色战了一夜,直到天明之时,才睁着干涸的眸子,淡笑着看着手中的成品。
这东西……可是她专门为皇后备的。
她迷迷糊糊的爬上床,人还没睡清醒,便被丫鬟又喊了起来。
“表小姐,宫中来人了!”
虞鸢本还想赖床,听见此话,一溜烟从床上爬起,她顶着两个黑黑的眼圈将房门打开。
周嬷嬷穿着深褐色的宫装,发间插着穗子,她正候在门外,瞧见虞鸢开门,刚准备奉承几句,看见虞鸢脸上的疲倦,夸人的话又吞回肚子。
“虞姑娘,你……昨儿个没睡?”
虞鸢晃了晃手中的瓷瓶,像是没骨头似的靠在门框上,她懒洋洋的说道“喏。”
见她手上瓷瓶,周嬷嬷有些熟悉,她眼角一下子笑开,就连声音中都带了几分喜气“皇后娘娘思念虞姑娘,这不,今日便让奴婢来请虞姑娘进宫一叙。”
虞鸢闻言,脸上终于染起一抹笑意,她心中的石头也算是彻底放下。
如若真的照苏皖音的说法,皇帝对墨君炎心生防范,那么皇后会因着想要避嫌不见她,昨日收到她的信,今日便请她进宫了,那苏皖音说的便是假话,也只是为了挑起墨君炎对皇帝的怨念。
她嘴角漾着一抹浅浅的笑,捏着手中瓷瓶,温声道“好,嬷嬷请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