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况且墨君炎刚与密探交手受了伤,跟随司徒邈的商队一起上路,也算多一份安全保障,便即点头答应。
墨君炎却很是不愿,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可去云城的路只有一条,他虽贵为太子,却也无法阻止谁行路过桥。
只能紧紧攥着虞鸢的手,有些孩子气的宣示主权。
司徒邈轻飘飘的扫了眼两人十指交握的双手,若无其事地走在虞鸢身侧。
他距离拿捏的极好,与虞鸢之间一人之隔,既不会太远无法交谈,亦不会显得轻浮狎昵。
一行三人略显尴尬地走了约莫一刻钟,墨君炎再也忍不住,忽然换到了虞鸢和司徒邈中间。
虞鸢不禁失笑,这男人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小心眼。
手心却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随即耳边传来墨君炎带酸的声音,“回去再与清算!”
墨君炎身体微微倾向她,呼吸见温润的空气轻轻打在她脖颈间,声音极低,只有两人听得见。
虞鸢不由红了脸,索性天还未亮,将她的羞窘都掩盖在了夜色里。
三人又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东方天空隐隐出现了鱼肚白,终于进了山脚下的小镇。
司徒邈经营生意,走南闯北,曾途经此镇,便引虞鸢和墨君炎两人在镇口的一家客栈歇脚。
“此地南北商客的必经之地,镇上客栈不少,这家是最是不错。”
司徒邈一边往里走,一边向解释,并不以墨君炎的黑脸为侮。
伙计满脸堆笑的迎出来,虽记不大清,但见司徒邈面善道“公子里头请,怎么不见商队?”
司徒邈笑笑道“在后头,我与两位友人有事先行一步,还有上房吗?”
“有,有,不知公子要几间?”
司徒邈深觉虞鸢与墨君炎不是夫妻,不知该要三间还是两间,墨君炎却冷冷开口,“两间,我们是夫妻。”
话语间,下颌微扬,目光略带敌意的扫向司徒邈。
司徒邈一噎,目光越过墨君炎去寻虞鸢,却被墨君炎侧身挡住,看不清她神色。
虞鸢此时双颊飞霞,却故作镇定,她虽然不像深闺里扭捏的娇小姐,却还是个黄瓜闺女,未婚男女共处一室,怎么能不心慌?
可自己编的谎,含着眼泪也要圆下去。
墨君炎方才说话全凭一时意气,说完便有些心虚,不由去觑瞧虞鸢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