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刺客的身手并不算可以,而且每次出招的顺序都是杂乱无章,像是从民间搜刮的各式招数。
但偏偏就是这种毫不循规蹈矩的招数,打乱了墨君炎所有的出手,他不知道刺客下一秒会出什么招,只能勉强抵抗着,观察刺客每次出招的规律。
而这些刺客虽然使出的招式连不成一串,但他们出招攻势极猛,不亚于武林高手的身手。
不是他们出的招数有多么的巧妙,多么的难以打乱,而是他们攻势凌厉,一剑一刃都像是携着一道寒霜直直的劈过来。
墨君炎勉强抵抗着这些招式,但他若是抵抗,就难以护身后虞鸢的周全,他若是不抵抗,两个人都会受伤,如此便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而虞鸢被护在他身后,看得也是一阵心焦,她虽被墨君炎护在身后,但她并不想成为墨君炎的累赘。而且她还看出了墨君炎的勉强和力不从心,心里更是暗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帮不了墨君炎,还反而成为他的拖累。
看着也是步步惊心,她真的非常怕墨君炎一个力不从心就被伤到,但此刻他若想离开这里,不成为墨君炎的拖累,只有转身逃开这一条出路,但是这条路显然行不通,因为那些刺客就像是围圈一样的,把他们团团包围在其中,墨君炎必须不同的调整步子,才能护她周全,如果她跳出的这个圈,那就无异是把自己送上死路。
到时候墨君炎若是关心则乱,他俩都得死。
好在这样的局面没有持续太久,墨君炎的暗卫也发现了不对,迅速赶来和这些刺客缠斗起来。
但是这些刺客前面就已经说过他们的招式凌乱,却像含着剑意,一招一式虽极其百佳,其中蕴含的武力仍是不可忽视。
就连墨君炎从小培养的这些暗卫和他们打起来,也有几分吃力,墨君炎只能也从那些暗卫一起与这些刺客相斗。
这样的场景在别人眼中看来自然是非常滑稽的,几个大男人死死地护住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被围在中间,寸步难行,表情也十分的紧张。
虞鸢实在是不想成为弱势的那一个,但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被围在其中,但这些刺客太难缠了。
几番慌乱之下,还是一个刺客趁虚而入,一到劈向了虞鸢,还好墨君炎眼疾手快将虞鸢扯开,但还是被伤到了肩膀。
衣服被刀剑划开,露出半个白嫩的肩膀,而那肩膀却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血肉模糊,留下的血止都止不住。
虞鸢只觉得那半个肩膀似乎都已经失去知觉,不知是疼的麻木了,还是那刀刃上下了药。
但她不想让墨君炎担心,只向墨君炎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墨君炎看得心痛无比,当即震怒。
他使出的招式也越发的凌厉,那些刺客见墨君炎忽然像吃了大力丸一样,招式出奇凌厉,便也一同奋力抵挡着墨君炎极力的攻击。
而墨君炎刚才早就因为虞鸢肩膀上留下的血红了双眼,此刻仿佛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字“杀。”
他不停地挥动着自己手中的剑,配合着凌厉的招式,一招又一招。
发起狂来的墨君炎如同嗜血的杀神,见到刺客就不住地将招式往他身上砸,那这个显然抵挡不住,只能呜咽几声,随即倒地。
余下的刺客完全抵挡不住墨君炎的招式,似乎是想逃开,却被墨君炎一剑劈下。
虞鸢捂着伤口,看着发狂般的墨君炎,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墨君炎发狂,可是为她啊。
几番乱斗之下已经快接近尾声,院子里的刺客只剩几个还在苦苦支撑着,但也是半条命都要丢了。
墨君炎身上都是血,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衣服被划开,露出狰狞的伤口,墨君炎却好像浑然不觉一样,麻木的挥动着手里的剑。
曹刿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