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慢的是活着,最长的应该是想念。担心一个人,牵挂一个人,这种心情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面对虞鸢的失踪,墨君炎内心焦虑,惶恐,不安。他宁愿被掳走的是自己,不管自己遭受再痛苦的伤痛,至少自己心爱的那个女人能够安然无恙地活着。
可他又怎么知道要是换成是墨君炎失踪,虞鸢的痛苦与他相比亦是有增无减。
墨君炎发了疯似的,派出了自己所有的手下,便下了重命令“要是再找不到人,全部都给我提着人头回来见我。”
面对自己所受的重伤,墨君炎也早已自顾不暇,心里的担忧与痛楚,堪比肉体上的伤口还要难以忍受。
司徒邈看着墨君炎这般模样,心里不免担忧了起来,冲着他吼叫到“你不要命了吗?”
对于别人的关心墨君炎又怎会听得进去,拖着自己半残的身子,跌跌撞撞的到处寻找。
每一个有可能的地方墨君炎都不想放过。
“报,太子殿下我们派出去的人,几乎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虞姑娘的踪迹。”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颤颤巍巍的低着头半跪在墨君炎的跟前报道着,生怕自己下一刻便会脑袋搬家,从此再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听完下属的报道,墨君炎整个人都暴躁了起来,什么叫没有踪迹,那么一个人大活人怎么可能找不到。
一股恶气从心底升起,冲着手下怒吼到“给我滚,本太子不想听到这些话。我说了找不到全部提头过来。”
而此时的虞鸢正巧躲在了暗处,隐约听到了墨君炎怒吼的声音,便也猜到了一二,那种被心爱之人所牵挂的感觉,虞鸢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然而自己要是此时出现便会扰乱了所有的计划,虞鸢悄悄地往墨君炎的方向靠近了一些。
果不其然,墨君炎正在冲着手下发飙。
“咻咻咻,咻咻咻”
墨君炎突然睁大了瞳孔,心里咯噔一下。诧异、惊喜、忐忑,所有万千思绪涌上心头。
“是虞鸢,这是我平时与她一起戏耍着玩的时候,无意间研究出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的暗语。”墨君炎在心里嘀咕着。
正喜出望外的要叫出虞鸢的名字的时候又被一声声咻咻咻的暗号打断了。
暗语中的意思墨君炎也会意出一二,大概意思是要让他配合着演一出好戏给曹刿看。
只要知道她安然,墨君炎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咳咳咳憋在墨君炎胸口的淤血,最终还是撑不住吐了出来。
外人眼中看到的是墨君炎身体深受重创才导致的吐血,然而这口阴郁太久的血倒是让墨君炎舒适了好多。
墨君炎嘴角还残留着鲜红的血液,一脸郁郁寡欢,红唇一张一合,暗中朝司徒邈使了个眼色。
司徒邈心思细腻,加上这些时日与墨君炎相处,尽然看懂了他的唇语。
“太子殿下你怎么了,你怎么吐了这么多血,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司徒邈借机夸大了墨君炎的伤势,故意大声说了出来。
倘若曹刿在墨君炎的人中安插了眼线,此时肯定会偷偷地溜走回去禀告自己的主人。
果不其然,眼尖的墨君炎余光中早已发现有个黑影溜了出去。
墨君炎表面若无其事,淡定地站在原地等待着曹刿的下一步动作。
而司徒邈这边早已暗中部署好了一切,就等着敌人前来送死,来个瓮中捉鳖的好戏。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曹刿果然不死心,又派了一帮杀手,想趁着墨君炎虚弱至极,想将他们一网打尽。
虽说姜还是老的辣,但和年轻的聪明人玩花招,曹刿还是略低了一等。
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冲出来的杀手,还没一秒钟,便落入了司徒邈的圈套。
“放箭。”墨君炎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