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墨君炎都在想方设法地让虞鸢开心,以缓解她心中的忧虑。眼看着里京城只有一公里的路程了了,墨君炎最终还是决定把虞鸢放在城外。
“我们就在这分开吧,前面不远就是京城了,这个车夫是我的人,他会带你回到威远候府。”墨君炎一脸的不舍,但为了虞鸢的名声着想,他也只能这样做。
毕竟人言可畏,男未婚女未嫁,他是当朝的太子,要是被有心之人看见自己与威远候府的表小姐过于亲近,免不了落人话柄。
而此时正是关键的时候,再尚未搬倒朝中的奸佞之前,他必须时时刻刻的堤防着。
关心的话虽然没说出来,但虞鸢心里也是懂墨君炎的顾虑。
“你先回去,要是你外公为难你,你便叫车夫来我府中,我到时候找你外公解释。”
“放心吧,我外公可疼我了,你有事先去忙吧。”虞鸢就算是自己再害怕游骁場责怪,但面对与墨君炎,却是反过来安慰起了他。
两个人一阵寒暄之后,虞鸢先进了城,墨君炎则还在城外逗留,先前派去打探司徒邈的行踪的探子至今还没回来,墨君炎内心也是着急万分。
要是两边都出事了,曹刿这个重要的证人没了,自己近些时日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时候要是再想搬到冯启正那可就更加的棘手了。
墨君炎一行人暂时停留在了城外的破庙,直到天黑,终于等来了消息,一切安好,司徒邈也将曹刿运到了城外。
只是碍于被人发觉,两个人暂时不能碰头,墨君炎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了。连夜赶回了京中。
而虞鸢这边,也顺利到达了威远候府,刚进门就瞧见外公拿着藤鞭气势汹汹地看着她。
“还知道回来了?”游骁瑒板着一张脸说着,平日里就是太惯着虞鸢才会让她越来越淘气。
虞鸢见势,装作一副可怜的模样,心想着这鞭子要是抽到身上铁定是火辣辣地疼,小碎步跑到游骁瑒跟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饶着“外公,我错了。我知道我不应该偷偷地跑出去,让你们担心了。”
虞鸢一哭游骁場心就软了下来,满目慈祥地问着“走了这些天有没有饿着,看着都瘦了。”
游骁場伸手擦了虞鸢的眼泪,牵着她进了屋内,桌子早已摆满了虞鸢爱吃的零食。
下人们都知道老爷子疼爱外孙女,每日都在盼着表小姐赶紧回来,这屋内的吃食也是天天更换着,每日都是新鲜的,就等着虞鸢回来能吃上一口。
游骁場往门外探了探脑袋,手中的藤鞭握得更紧了,语气有些不悦说道“你一个人回来?那个臭小子呢?把我外孙女骗走了,自己却不敢出来见我?”
虞鸢吃着零食,差点呛了一口,她外出这件事可是谁也没告诉,望着游骁場一脸不惑的问道“外公怎么知道我是和太子殿下一起的。”
“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墨君炎就这样让你一人回来了?也不送送你?”游骁場越说声音越大,手中的藤鞭也随着气力打在了地上。
吓得当场的人都不敢动弹了,别看游骁場年龄大了,这力气可不输给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我藤鞭都准备好了,打算教训教训他,居然让我外孙一个人回来,这是存心不关心你。”虞鸢一时间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还以为藤鞭是为她而准备的,万万没想到游骁場尽然来这么一出。
刚松了一口气的虞鸢,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
“外公你就别生气了,本来他是想送我回来的,但为了考虑到对我名声不好,所以才决定让我自己一个人回到威远候府。”虞鸢沏了被茶水端到了游骁場的手中继续说道“外公,你看门外的那辆马车就是墨君炎担心我才让他的车夫送我回来的。”
游骁場又往门外看了看,这才宽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