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阑把虞鸢带回到太子府后,众人纷纷吃惊,不明白太子妃怎么出去了一趟便受了伤回来了。
墨君炎问夜阑,夜阑却也不说,墨君炎只能等着府医先给虞鸢进行诊治,后让虞鸢醒来告诉他事情的经过了。
墨君炎紧张的看着府医,生怕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丝不好的消息。
还好府医很快地给了墨君炎结果“太子妃性命无大碍,现在还在昏迷着,是因为受了惊吓,我帮太子妃把伤口包扎好后,过一会儿太子妃便可醒来。”
墨君炎听后,不由得松口气,只要虞鸢没事便好。
在等待虞鸢醒来的时候,墨君炎一直坐在床边紧握着虞鸢的手,看着虞鸢惨白的脸色,墨君炎不由得心疼极了,心中暗了下决心,不论是谁把虞鸢伤成这样的,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果然不一会儿,虞鸢便如府医所说,悠悠的转醒了过来。
“我这是在哪儿?”虞鸢还有些迷糊,分不清楚状况。
“回太子妃,您受伤后,属下就把你带回太子府了。”夜阑连忙从一旁提醒虞鸢。
虞鸢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九皇子府中受的伤。
墨君炎问虞鸢伤的经过,虞鸢却还是什么也没有说,而墨君炎也不想逼迫虞鸢,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了。
这天李绵绵又想和虞鸢缓和关系,便提了一些补品去看望虞鸢,可是走到太子妃院中的时候。
却听见虞鸢的丫鬟阿月正在高声说着话“她李绵绵算是个什么东西,背叛了主子还天天来晃眼。”
李绵绵听到这话,脚步便顿住了,这时候去看望虞鸢实在不是个好时机,却也不甘心就这么离去,于是便又站在那里听一听阿月她是怎么说自己的。
“若不是她皇后可怜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呆着呢,更何况她李绵绵以前可是咱们太子妃的闺中好友,现在看来呀,这一切都是不怀好心。”阿月阴阳怪气地说道。
“好了好了,阿月,以前就当是我识人不清吧,现在有你们陪着我,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虞鸢连忙截断这一话题,想要引到别的地方去。
虽然现在虞鸢对李绵绵也没了好印象,可她还想守护住曾经那一份友谊,便再也不许自己的丫鬟说李绵绵的坏话了。
“我说的就是呀,太子妃,既然与你是好友怎么又抢了您的夫君。”阿月却不依不饶,再次为虞鸢鸣不平。
“别再说了。哎呀,我这伤口怎么又疼了。”
虞鸢连忙支开了阿月,让她放弃了这一话题。
“太子妃,您怎么又疼了,我这就去找太医去。”说着阿月连忙朝院外跑去。
可等阿月找来府医,虞鸢便说自己又不疼了,府医却也不能白来,把虞鸢的伤口好好的检查了一遍,又细细地给虞鸢把了脉,说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离去。
阿月此时却也明白了,便再没有在虞鸢面前说李绵绵的不是,不想让虞鸢太过伤心。
而李绵绵听到虞鸢说话的瞬间也就早早地遛走了。
再到自己院子里后,李绵绵一咬牙把自己所有的私房钱全都拿出来,想要买一些上好的补品去看望虞鸢。
可是李绵绵这些年下来,继母克扣,也没有攒下许多钱,跑到太医院里一问,却只够买一株百年的山参,山参是补气血的,用来给虞鸢做补品再好不过了。
李绵绵捏了捏手里装钱的荷包,心一狠牙一咬,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便用自己所有的钱换了那株山参。
买到山参后李绵绵便趁热拿着这株山参去看望虞鸢,可是这次李绵绵却连门也没有进去。
虞鸢院里的阿月正在院中练习一些身法,看到李绵绵来了,便像没看到李绵绵似的,快步走到院门,把院门关了个严实。
李绵绵见状连忙拍打着院门“阿月,我知道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