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唇,缓缓说道“回禀主子,珍珠死了,微臣已将她葬在了城外十里。”
虞鸢听过他的话,眼神中满是不信,却又一时不能接受的疑问。
而后她哭着埋怨道“珍珠死了,怎么可能,我不是让你保护好她的吗,你是怎么”
夜阑低下头去,满脸的无力与愧疚,他没能保护好珍珠,“对不起,是微臣无能。”
虞鸢后退几步,被墨君炎护在怀中,虞鸢显然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墨君炎肃然问道“是谁,是谁干的?”
“李侧妃,与蓝侧妃。对不起,是微臣的错,微臣没能保护好珍珠。”
“不,这不是你的错,都怪我,我早该杀了李绵绵的,我该杀了她的!”
虞鸢渐渐接受了夜阑说的,眼中全是愤恨,听到李绵绵和蓝凝雪时,恨不能将她二人碎尸万段,果然是因为她,是因为她所以李绵绵才会报复到珍珠身上。
派去刺杀她的那些人,一定也是李绵绵干的。
“鸢儿,别这样。”
“鸢儿!”虞鸢正要说话,突然晕了过去。
墨君炎将她接住抱起,急匆匆的奔出去,将她放到马车上,对车外的孤影道了句“快,回城主府。”
几人一同回了城主府,夜阑也因伤口没有处理到位,陷入昏迷。
下马车时,游挽歌见到昏迷的虞鸢和断了手腿的夜阑,十分担心,急忙派人去请来大夫。梁铭阳见夜阑的样子,心中惋惜,昔日伴在他身边的夜将军,竟成了这副模样,前程显然已经断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梁铭阳进屋来询问,墨君炎示意出去再说,不要打扰她休息。
出了屋子,墨君炎神色凝重道“她是这几日奔波累着了,刚刚又受了刺激。”
“夜阑回来了,珍珠呢,是不是珍珠出事了?”游挽歌过来询问,墨君炎如实相告珍珠已经死了,游挽歌和虞鸢的表情几乎一致,完全意想不到会这样。
原来将汤药端来的阿月听到墨君炎的话,站在不远处泣不成声,珍珠与她一同长大,她怎么可能不难过。
房间传来虞鸢声音,夜阑醒来去找虞鸢谢罪,虞鸢醒来已经冷静许多,但心中却还是十分伤心“夜阑,你再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李绵绵是如何欺负珍珠的,我一定加倍奉还,让她不得好死。”
几人听到动静立马赶回房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