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主回头看了一眼夫人,随即着急地看向端着药碗准备离去的大夫“别走,我相信你!”
虞鸢瞪大着双眼,果然不出所料,病急乱投医了。
马场主呀马场主,就算再急,也不能乱喝药呀。
大夫立马顿住脚步,淡然地转过身来,一脸得意地扫了一眼虞鸢和秦萧儿,那眼神很是一副嚣张。
看得秦萧儿想动手打人了,一旁的虞鸢拍了拍秦萧儿表示自有别的应变对策。
但是这人命关天,也着实让人担忧不止,等一分钟都是煎熬,加上病人和病人的家眷都是无辜的。
“真的相信我了?那她们说的那些话,你不相信了吗?”大夫没有将碗递给马场主,直接问出一个犀利的问题。
“她们说的话,那是她们的事情,管那么多没什么用。重要的是,我现在相信你,也只能相信你了。”马场主将手摊开,示意要接过来药碗,准备继续喂药。
似乎感觉到马场主说的话好像没什么矛盾,但又觉得有什么说不出来的避重就轻地嫌疑。
懒得去理会那复杂的话语,大夫朝着一旁的虞鸢尖着嗓门说道“那你将她赶出去,我就相信你相信我了!”
“这……”马场主感到有一丝为难,能够来到这样房间的一般都是担忧病人情况的。
这让他如何说得出来那样的话语,马场主蹙着眉头感觉很无语,这大夫一个大男人倒是跟一个女流之辈计较那么多干嘛。
“不用了,我自己走。等下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找我,可别拉不下脸来。”虞鸢浅浅一笑,目光像刀子一般瞟了一眼大夫便淡然地走了。
“放心吧,用不着你的地方的。一个女流之辈,胡言乱语。”见虞鸢走了,大夫终于倒吸一口冷气,
虞鸢不再回复大夫,跟那样的人简直就是浪费口舌。等下他自会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这么瞧不起女人是要遭天谴的,就算不招天谴,也会等下就被打脸了。
一会儿的打脸,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威风”法,明明心虚还装出那样的自信模样来,简直是让人讨厌,重要的是害人害己!
秦萧儿没有走,依然站在一旁看着,她倒是想亲眼目睹这大夫被打脸的样子,二来也确实是担忧病人的情况。
大夫将药端过去放在马场主手里,脸色也柔和了不少。
“好难受呀。”病床上再次传来微弱的声音,紧接着有些咳嗽起来。
马场主见状,端着药碗便小跑去了病床前,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喂药。
那女人本来有些排斥喝药的,可看了看马场主焦头烂额的样子,盯着马场主喝下一口一口的药。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眼睛都不带眨眼的。”马场主一边喂药一边关切地问道。
病床上的女人默默不语,眼角依稀有泪水流下。
本着女人第六感的感觉,她已经意识到这碗药下去估计也活得不长远了。
就想着多看看眼前的男人,好记住他的模样,如果还有来世,要是还记得还能够重逢,就再续前缘了。
一旁的秦萧儿看着这一幕,暗自抹泪,想到了自己的父皇和母后,他们以前也是那样的相爱,经历世间磨难之后,不知道现在又在哪里相聚着呢。
以女人对女人的了解,秦萧儿一眼便可猜到床上的女人此刻心里想得什么,只不过是忍住心痛不愿意吐露真心了,免得让活着的人更加痛苦罢了。
“要是难受就说出来,有什么话尽管跟我说,我只要做到就去,别流眼泪了,我心疼。”马场主摸了一把眼泪继续安慰道。
床上的女人浅浅一笑“现在不难受了。”
马场主还以为大夫的药有了效果,于是有些激动地扫了一眼一旁的大夫。
而大夫得意地摸了摸胡子,而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