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晴天霹雳,马场主后悔不已,自己做的这些都叫什么事哦,眼看夫人危在旦夕,而自己又束手无策。
对方的无能为力都看在秦萧儿眼里,动了些许的恻隐之心,摆正姿态来讲马场主夫人命不该绝。
“你是说刚刚那个女人能救我家夫人?”
“不对,那位小姐。”
意识到自己的称呼有问题,马场主立马改口。
刚听见马场主的话,秦萧儿立即横了一眼,眼尖的马场主还好没在犯下错误。
面对马场主的询问,秦萧儿心里是有点纠结的。
“这是自然,只不过你得罪了人家,至于人家会不会不计前嫌这可就难说了。”
秦萧儿故作轻松,其实心里很不想搭理这个马场主,但是一想想他生命垂危的夫人,勉强助攻一下。
对方的一言一行不难告诉自己所做的事有多愚蠢,简直是自作自受。
“所以我应该怎么做?”
要说卑微,马场主觉得卑微到了尘埃,但是为了心爱之人,一切都值得,虽然他是不想向一介女流低头的。
“哼,马场主到底是否有诚意?”
“这事难道需要我一步一步的教你吗?”
朽木不可雕也,秦萧儿觉得马场主乱了阵脚,连自己的思维方式都不复存在了。
突然被呵斥,马场主也是颓靡,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浇灭。
“对不起,对不起,是在下考虑不周。”
马场主躬身道歉,下意识的行为倒是给了他启发,对呀,既然言语上冒犯了人家,那自己主动上前道歉才是最好的选择啊。
“这话你还是留着给她说吧。”
秦萧儿有些无奈的抹额,衣袖带随着动作扬起,眼看马场主还愣着没有动作,秦萧儿心里那个急的难受呀。
“对对对。”
马场主心领神会的点头,眼里充满了感激,惹的秦萧儿一激灵。
在马场主这里耽误时间已经够久了,接下来就看马场主做法如何了,秦萧儿管不着也不想管了。
对于虞鸢马场主是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将人赶走根本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寻,烦躁的挠着脑袋。
“小姐留步。”
待秦萧儿转身离开,立马被马场主叫住,秦萧儿摆出不耐烦的模样,言语淡漠的询问“何事?”
麻烦人家已经够多了,马场主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权衡利弊之下还是想着让秦萧儿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劳烦告知在下那位小姐身在何处。”
时间一点点在流逝,马场主也是心急如焚,不想再浪费多余的时间和精力了。
秦萧儿撇了眼虞鸢所在房间,用眼神示意着,马场主收到信息,立马道谢。
已经没有自己的事情了,秦萧儿便回了房间小憩。
说实话马场主心底是很惶恐的,还不知道一会会发生什么事情,一直在门口踱步,思量对策。
多耽搁一会夫人的危险便多加一分,来不及多想,直接上前敲门。
在这之前虞鸢心情是波澜不惊的状态,对于马场主的行事方式不敢苟同,却也不曾放心上,要知道自己可是新世纪的女人,秉承着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别往心里搁的原则,至今每晚都能睡个好觉。
“晓月这是画了个什么?”
闲来无事陪孟晓月一起复习琴棋书画中的画倒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只是小孩子心性小,对事物认知还是欠缺,以至于虞鸢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出来孟晓月画了个什么东西。
“这是阿姐教的鸢尾花,有点像姐姐的名字。”
“晓月想要送给你。”
六岁的孟晓月奶声奶气的给虞鸢解释着,另一边用植物颜料给画作添上色彩。
对于这颗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