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
所以到现在马场主还是觉得自己划破李夫人的手臂是在故意伤害?真是无药可救了。
得到虞鸢肯定的回答,马场主心里才好受些,说难听点马场主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
既然将此等大事交予一个女子,大夫看马场主是糊涂了,吹胡子瞪眼的开始冷嘲热讽。
“马场主这是要加速送李夫人走啊,竟然听信一个女人的话。”
“连我都治不好李夫人,一个比我年纪还小的人能有什么本事?”
自己的诊金还未拿到手,大夫便一直待着不走,自己得不到被重用,还眼红着虞鸢被马场主所需,实在有损医者仁心四字。
“此言差矣,只能说明你医术一般。”
虞鸢不是喜欢证明自己的人,因为她觉得没必要,实力摆在那里,说再多的话都觉得没用,但是眼前这个大夫让她心里有些膈应,自己医术在他之上毋庸置疑。
大夫被一个比自己年轻的女人质疑,面子上挂不住,龇牙咧嘴的道“好一个巧言令色的女人,想我行医多年时你还未出生。”
话糙理不糙,按照年龄来说可以这么理解,虞鸢笑了笑,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何来可比性?
当然虞鸢是不会这样告诉大夫的。
“有些东西人生来就有,而有些人恰巧就是没有。”
虞鸢说着经典语录,惹的大夫一头雾水,不明白虞鸢的意思。
“怎么年长的你没有听过这句话吗?”
大夫被问的愕然,终究是错付了,谁知虞鸢补充道“是脑子,而你没有。”
大夫被内涵,气的捏紧了匣子的肩带,“大话谁都会说。”
马场主结束呱噪状态,又迎来一个大夫在这大吼大叫,有些忍受不了。
最最重要的是这个大夫还一直在质疑虞鸢,这南离哪里能忍,上前就是一脚。
“哎呦。”
大夫发出惨痛的一叫,摔倒在地,抬头望向踹倒他的罪魁祸首“你你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
“话都说的不利索还一直喋喋不休。”
“没本事就闭嘴,叽里呱啦说的没完,你以为你是青蛙吗?呱呱个半天。”
“净知道添乱。”
南离这小暴脾气一上来,这行为就有些不受控制,这倒逗乐了秦萧儿,说的一大串话也是有理有据,秦萧儿还在怀疑南离刚刚沉浸那么久是不是在组织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