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法学宫的段凌天，真的不足千岁？”

“嗯。”

卢天丰先前还冷着一张脸，可在青年询问他的时候，脸上却也是挤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件事，可以确认无误。”

“我派去下层次位面的人，多番确认过，不会有假。”

“那个段凌天，从世俗位面走出，不足千岁，便有了今日的一切……另外，更掌握了剑道！便是在空间法则上的造诣，也是不俗。”

说到这里，卢天丰顿了一下，方才继续说道“我怀疑，他是得到了一位擅长空间法则的至强者的传承。”

“而那位至强者的传承中，留有他自己的至强者神格！”

“我猜测……这，也是他不足千岁，空间法则上的造诣，便已经胜过绝大多数神帝的原因！”

事实上，卢天丰现在完全是盲猜的。

也是段凌天不在这里，要不然肯定会被吓到，因为他觉得自己将那至强者神格藏得严严实实，不可能被人发现。

“至强者神格？”

听到卢天丰的话，青年目光亮起，“那可是好东西！很少有至强者传承，留有那东西……”

“那是自然。”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另一个老人说道“至强者，很少有能留下神格的。就算有心想要留下神格，也未必能成功。”

“这也导致，至强者神格非常稀少、罕见。”

“若能得到至强者神格，哪怕事先没接触过那位至强者掌握的法则，也能在短时间内领悟那种法则，甚至在短时间内，让那种法则超越自己先前擅长的法则！”

“你若有机会杀死他，得到那枚至强者神格……对你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当然，这种可能性不大。”

“至强者神格，可能被他藏匿在自毁纳戒中。”

“他若死，至强者神格也会随纳戒消失在空间乱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