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赶紧出来!”
这时,在他身后的厢房梁子上,轻飘飘的跳下了一个人,这人一身黑衣留着长发,不是别人正是司蓉儿。
司蓉儿脚步轻盈的来到了这个端着枪的小弟身后,她的脚步轻盈的没有一丝声响,就像是猫一样,白皙的手指上,突然多出了一根西厢的银针,冲着这小弟身后的脊椎就扎了下去。
这小弟紧张的脑门子上的汗都出来了,可主屋里仍然不见有人出来,他突然感觉脊背上一阵凉意,紧接着眼角处一道人影走过来,他惊诧的想要转过头去,可突然觉得脖子异常的沉重,仿佛压了千斤一样转动不了分毫,他想要调转手枪,可发现自己的胳膊也变的极度僵硬,不光是脖子和胳膊,他身上的而每一寸关节,都仿佛生了锈一样动不了分毫。
这小喽啰惊愕的要叫出声,这时司蓉儿的手中一根银针捏起,冲着他的喉咙就扎了下去,这小喽啰顿时一阵窒息,嗓子处剧烈的疼痛起来,没扛上几秒钟,便翻着白眼死了过去。
司蓉儿捡起手枪,这时屋内的慕容白走了出来,手里也拎着一把手枪。
这一对情侣俩相识一笑,向着门外走去。
十几个小喽啰拿着手枪,准备要挨一家的摸进去,然后灭了所有人的口,可每一个人最后的遭遇,都和刚才被司蓉儿和慕容白毙命的两个小喽啰差不多,人影都没看见呢,就去见马克思了。
整个水乡仿佛一下子变的空了,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十几个小喽啰眨眼的功夫,便一个个的折在了院子里。
水乡之外的一处暗岗上,一个夜视的军用望眼镜探了出来,向整个水乡看去,水乡大约有二十多户人家,暗中观察的这个人蓄着大胡子,看了一圈之后,他冷冷的一笑,道“有意思,这居然是个圈套,那个华夏姓战的老家伙,怕是要吃苦头了。”
边上的一个穿着紧身迷彩服的女人问“马莫斯,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被称作马莫斯的大汉笑道“我看到暗处有几只小虫子,把战苍穹带来的几个更小的虫子,全都给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