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就难办了,保不齐哪天这伙人又回来,又抓了个三十多只,那到时候我们山上的狐狸,全都是血淋淋的。”
两个村长急得是直拍大腿,蔡建国看着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在旁边听着,没有插话。
“现在最重要的是,乡里干部看到这个事儿了,让我们赶紧处理这个事情,影响非常的不好,这要是传出去,我们三个村子的村长以后去开会的时候,都得落人笑柄。”
村长的担心也不是并无道理,玉山的事情都对村子有了影响,他是真的怕这件事再跟村里人有什么关联,到时候他不在乎自己的村长位子,也不在乎他自己的脸面,就怕十里八村的人对他们致富村的人说三道四,背后戳脊梁骨。
“乡里派出所的所长不是说配合我们嘛,那我们就再去蹲守几天,要是真抓不到人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前进村的村长说了句,拍了拍大腿,连连叹气。
“村子里的人都纯朴务实,没什么花花心思,估计不是我们村子的人。”
富裕村的村长自言自语,此话一出,两个村的村长都不愿意了,合计着他这意思就是其他两个村子的人干的。
争论一番,也没出个结果,两个村子的村长就决定先回去,来日再商量,嘴上这么说,心里都是互相猜疑,谁也不信谁,来到这儿,就是来探探口风。
“蔡保满,你先回去吧,这事儿啊,不好弄啊。”
村长看着其他两个村长走了,看着蔡保满拉着长音说着,听他说话的语气,想必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蔡保满也不想多添乱,劝着村长别太上火,就回了家。
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个事儿,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呦,这不是蔡保满大哥嘛。”
听到这个声音,蔡保满侧脸看过去,耿喜趴在墙头看着自己咧嘴傻笑。
蔡保满看了眼他,冷哼一声,没搭理他,不是蔡保满不待见他,是全村的人都不待见他,老耿头病重,跟着老耿头断绝父子关系,为的就是不受拖累,连老耿头发丧他都没回来看一眼,这样的人,谁见了都会吐口唾沫在背后,猪狗不如的儿子。
回到家里,灶上热着饭菜,蔡保满却没了吃饭的想法,一个人坐在门槛抽闷烟,快入秋了,风丝中透着一股凉意。
陈莲花提醒好几次,他都没起身回屋,无奈之下,她拿出件衣服给他披上。
看着蔡保满气不顺,陈莲花也没多问烦他,把饭菜热好,去催促着蔡大妮和军子睡觉。
第二天一早起来,就没见过蔡保满的人,陈莲花前后院子看了眼,又看了眼农具棚,东西都在,也不知道人去了哪。
天没亮,蔡保满就来到斜坡,正好遇到了换班的前进村的村民,简单的聊了几句,看他哈欠连天的样子,也就让他赶紧回去睡觉。
得知守了一夜无果,蔡保满往里面走了走,找了个高一点的地方四处看了眼,没啥大发现,每次目光扫到猪毛菜的时候,心里是又心疼又来气。
“兄弟,你是哪个村子的啊?”
前进村的人跟着蔡建国招了招手,蔡保满从石头上蹦下去,走了过去。
“致富村。”
蔡保满跟着他坐在阴凉下,回这话的时候,眼睛还是四处看着。
“听说你们的玉山被政府收了啊,怪可惜的,你说你们村子真要是靠着玉山富裕起来,我们也能沾沾光。”
蔡保满听他说这句话,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你说说,这荒山野岭的,平日都没人来,怎么就乡里干部来了,这儿就出这事,真是奇怪了。”
前进村的人开始抱怨着,蔡建国也就是在旁边听着,他这个人向来不爱碎嘴子。
“你看看,从那棵树到那边,这片以后都是我们前进村的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