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不就叫人看低了我们致富村的人嘛。”
“哥~”
也不知道哪句话戳中了耿顺的心窝子,寇峻城说着说着,耿顺就抓着的胳膊哭了起来。
寇峻城轻拍着耿顺的后背,轻声的安慰着,他知道她有委屈,都藏在了心里,娘家没人疼没人爱,在夫家有委屈的自然都会在心里藏着
“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一些。”
寇峻城静静的坐着,希梦兰远远的看到李子树下的两个人,给寇峻城比划了几下,看着她的嘴型,是说放心,这边有我,然后就进了灵棚忙活。
“两年前,我俩去赶集,赶着牛车去的,我可能是吃坏了东西,肚子疼痛难忍,就找了个地方方便,他给我看着人,牛车没有拴好,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几个野狗,牛受了惊拉着车横冲直撞,他一心给我看人,躲闪不及就被牛车压在底下,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耿顺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着,身子不停的颤抖着。
寇峻城没有插话,只是眉头皱的就像是个麻花绳。
“我公公婆婆说都怪我,大哥大嫂也说我是要饭村的人,身上沾着穷酸晦气,这才结婚不到半年就出了事儿,然后就把我撵出去了。”
“撵出去了?”
寇峻城听到这儿,觉着不对,看着耿顺眼神一冷。
耿顺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突然笑了笑:“撵出来也好,不用整日面对着他们的脸色,我过我自己的,倒也痛快,只不过每次回来,都得瞒着我爸妈,也不敢告诉我哥,我哥要是知道了,铁定就去把他们家闹的鸡飞狗跳的。”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住在他们家,那你住在那哪儿啊这两年?”
寇峻城抓着耿顺的肩膀,心里太过紧张,可能用的力气有些大,看着耿顺皱着眉头脸色难看,这才意识到,松开手。
“上寮村偏坡脸上不是有块地嘛。”
“就是去前窑村那段路边上的偏坡脸?”
寇峻城满脸不可以的问着,看着耿顺还真就点头了,寇峻城整个肩膀都松垮下来。
“妹子,我没记错的话,那可是个窝棚啊!”
寇峻城的手指插在头发里,眉头都拧在一起,他当时替程前去前窑村看新生牛犊的时候,几次路过那个小偏坡脸,他还以为那是谁家用来看鸟的遮凉窝棚,根本没都想过还住人,在他的眼里,那也根本住不了人。
看着耿顺坐在旁边,哭的像个泪人,孱弱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虽说不是自己的亲妹子,可是寇峻城的心里怎么也不是个滋味。
“既然他们待你不好,这事儿与村长说说,让他替你主事,了了这门亲,回我们致富村来吧。”
寇峻城看着耿顺,他现在能想到让耿顺过的好一点的法子,也就只剩下这个了。
耿顺却是拼了命的摇头,就好像再害怕什么,拉着寇峻城的胳膊,一个劲儿的说着不行。
“这又是为何,你是舍不下葛天业?”
寇峻城是个明白人,他知道当年嫁过去,就因为耿顺和葛天业两个人真心相爱,当时自己还去喝了喜酒,葛天业这个人对耿顺好的真是没话说。
“哥,我的事你就别管了。”
耿顺急色匆匆的说完这么一句,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转头就回了灵堂。
寇峻城一个人坐在李子树下沉思许久,看着跪在那儿烧纸的耿顺背影,他知道,这个事儿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肯定得要解决,不过再着急也得等明日出了殡再说。
晚上回家的时候,白天耿顺的事也放在心里,蔡保满想着耿顺的事,也没吃几口饭,把蔡军和蔡大妮支到屋里写作业,把陈莲花叫到外面说起来耿顺的事。
陈莲花听蔡保满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说完,整个人的火气腾的一下就窜上来了,也顾不得什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