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轮番上阵,密集的打来“贺电”。
盛翰鈺还觉得有点懵,但对祝贺照单全收,而且他接电话的时候,全程都是当着时莜萱的面,她并没有辩解也没有反对。
不反对就算默许了?
巨大的幸福笼罩在盛翰鈺头上,他笑的见眉不见眼,幸福来的太突然,虽然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披萨套餐送来了,一家三口在病房吃了一顿“团圆饭”。
盛翰鈺提出想三口人同框拍照片,时莜萱也同意了。
时然在中间,俩人分别在两边,父女俩笑的同样甜,只是时莜萱笑容有点勉强!
……
饭后,小姑娘洗漱后很快睡着了。
时莜萱对盛翰鈺招手,示意他到外面说话。
俩人来到走廊上,她忍了一下午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往下掉。
他急忙拿纸巾给她擦眼泪。
盛翰鈺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不过他想应该跟下午她去见的人有关!
她没去疗养院,盛翰鈺是疗养院的老板,她去没去根本就瞒不过他的眼线。
他想问,又不好问。
不管去见了谁,好不容易萱萱才有转变,他不想因为多嘴惹恼她,何况她现在还很伤心。
他也没问为什么难过?
盛翰鈺觉得如果萱萱想说,她会告诉自己,如果她不想说,问了也没用!
这个思路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对的,唯独这次没正确。
俩人谁都不说话,时莜萱本来是给盛翰鈺叫出来,是想说时然的病情,但她实在说不出口。
这件事只要在脑子里想想,她就难过的不得了。
更别提说出来。
时莜萱哭了好一会儿,终于不哭了,哭也没用,不管什么样的困难都要去面对,才能解决。
她道“然然出院,你就搬到楼上住吧,照顾孩子也方便。”
盛翰鈺……
时莜萱“怎么,你不愿意啊?如果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说。”
“愿意愿意我愿意。”他忙不迭点头,表示自己愿意。
时莜萱想问手术什么时候做,说出来的却是“然然什么时候能出院?”
盛翰鈺“起码要一个星期后,这关系到孩子以后的身体健康,出院不能急。”
她觉得一个星期也太急了点,于是道“一星期可以吗?会不会太仓促了?别落下后遗症,毕竟……”她说不下去了,还想哭。
盛翰鈺感觉她反应有点过分,但也能理解时莜萱爱女心切,于是道“要不我和医生说下,让然然在医院多住些日子,确定身体一点问题没有我们再回去?”
“嗯。”时莜萱同意。
俩人从走廊蹑手蹑脚回来,盛翰鈺在里间的沙发上和衣而卧,给然然守夜。
时莜萱睡在外间,昨天晚上她就一夜没睡,但今天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满脑子都是检测单上那行字,担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