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了前半句,在她脑子不停地响。
她的乖孙去陪那个贱女人了,连她被气得住院了,都不来看一眼!
薄老夫人几乎是被气到说话都说不顺长了,“那个该死的女人!”
安谧一看自己的挑拨离间有效果,心中暗喜,面上却还是那副难过的样子,“奶奶,夜哥哥会看开的,他迟早会知道还是自己的家人最重要的。”
薄老夫人这才脸色稍微好转,拍了拍安谧的手,“还是你嘴巴甜会说话。”
安谧立刻摇头,楚楚可怜道,“不,奶奶,这都是安安的心里话。夜哥哥只不过是一时半会走上了歧路,奶奶您别跟他生气。他肯定会自己明白的,毕竟是您的孙子呀。”
这话说的像是在帮他们两个说和一样,显得她煞费苦心想要维持家庭和睦,薄老夫人深呼吸一口气,才将心头的气愤压下去,接着安谧的话说道,“对,你说的没错,只是一时的。他还是我的乖孙。”
薄夜不可能被唐诗骗得团团转!
后来安谧继续陪着薄老夫人说话聊天,抽空还让下人去蹲了一碗鸡汤给她喝,薄老夫人面色逐渐好转,丝毫看不出来像是被气到住院的人,倒是另外病房里的唐诗脸色惨白,越来越瘦,薄夜看着都心疼。
“你喝点儿行不行?”薄夜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杯,“我妈炖的蹄髈,都是胶原蛋白,她说你吃了能长肉,现在真的太瘦了。唐诗,我怕你撑不下去。”
唐诗只是笑,那笑意讽刺,瘦削的脸上唯有一双眼睛亮得如同刀刃上的寒光,“薄夜,你少编那么多废话来骗我。”
薄夜没说话,把保温杯放在一边,手腕上还缠着纱布,唐诗触及到那个纱布,视线像是被刺痛了。
意识回笼的时候,想起混乱的当天,薄夜拿刀抵着自己手腕,以死相逼。
唐诗心头刺痛,而她只是笑笑,看着眼前的男人,“薄夜,不要费力气了。我不想碰你们家的东西。”
薄夜只能顺着唐诗的性子来,“你就当这不是我们家的,是江凌带给你的好不好?”
唐诗看了眼缩在角落里一直不说话的薄颜,这个小姑娘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一直等在这里,安谧似乎忘记了她的存在,只顾着讨好薄老夫人,将她一个人丢在唐诗的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