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抽他!
其实用不着什么证据,封行朗同样可以掀了丛刚的屋顶。
“丛刚,要不这样,你发个誓如果是你干的,你就你就是个x无能!这辈子都用不了那东西!”
“”幼稚得让人牙疼!
丛刚沉默是金着。以他的城府,自然不会跟封行朗玩这种小孩子过家家般的弱智行为。
“丛刚,你不承认也没关系!看在你没真想伤害我儿子的份儿上,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去为难一个孩子,我绝不饶你!”
言毕,封行朗站起身来,“别跟我玩这种小聪明!老子捉弄别人的时候,你还穿着开着档的裤子呢!”
丛刚依旧不反驳,也不承认的状态。
而封行朗直接将这种状态理解成那是丛刚的一种默认。
“说说吧,接下来你又想耍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封行朗问。
丛刚低垂着的眼睑这才微微眨动了一下,轻抿着唇,不急不缓
“你那么聪明自己不会猜啊!”
这话说得,不仅欠揍,而且还让人牙痒痒。
原本都要准备离开的封行朗,再次坐回了庥边的椅子上。
封行朗冷生生的盯视着丛刚的眼底,眉宇燥意的上扬,“老子就不明白了严邦是抢了你女人,还是抱你孩子丢井里了?你要这么借河屯的手除掉他而后快?”
“封行朗,你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想借河屯的手除掉严邦的人,是蓝悠悠!”
终于,在封行朗看来一直处于半死不活中的丛刚,总算是说了一句人类能听懂的言语。
“原来我跟严邦的风艳之事儿,你都知道了?”封行朗问。
“那是你个人的兴趣爱好,我没兴趣知道!”
丛刚微拧着眉宇,“但我觉得你应该抽个空,回去好好的盘问一下蓝悠悠她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一个有关你跟河屯的秘密!”
封行朗俊逸的脸庞,随着丛刚的话慢慢的冷凝上来;
寒气积聚的俊脸上,似乎能刮得下一层冰霜;
隐匿着随时有可能爆发而出的利齿和獠牙!
丛刚深深的凝视着封行朗的眼底,想来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试探和被试探,便是高手之间的对决!
“可你却在当蓝悠悠的帮凶!不是么?”
封行朗低嘶着声音。
有时候脑子太过好使,也不见得是一件愉快的事儿。
“你太低估蓝悠悠了!一个能徒手杀掉邢三的女人,会需要别人的帮忙吗?”
丛刚淡淡的笑了笑。
那笑意,一派清明,一派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