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事,而是必须得对他负责,要负责就必须得有名分,再不能像现在这样,无名无分的占他便宜……
想着,程双出声道“这么晚,还能买到虾吗?”
冼天佐说“家里有。”
程双悄无声息的泄了气,得,出师未捷。
冼天佐问“你还想吃什么?”
程双说“都行,主要刚才吃了那么多冰淇淋,已经不饿了。”
话音刚落,像是要故意打她的脸,程双胃里清楚的发出咕噜声,还不是一下,是一串。
程双暗暗憋气,如坐针毡,期待着冼天佐听不到,几秒后,身旁人出声说“冰淇淋不能当饭吃。”
程双说“有时候肚子叫也未必是饿。”
说完,肚子和胃叫嚣着发出令人恼羞成怒的声响,比上一次更大,更绵长,要是张张嘴定能跟程双battle起来,程双气到服气,放弃抵抗,“好吧,我承认我就是饿了。”
这一次,肚子没有再叫,程双严重怀疑,她的器官成精了。
冼天佐说“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吃完我送你回来。”
程双嘴硬,“谁怕了,我怕你害怕好不好?”
冼天佐目视前方,慢半拍说“我没怕,还很高兴。”
程双指尖一软,忍不住微微撅起嘴吐槽,“你那是高兴的表情吗?”他的脸,要债都不用开口。
冼天佐说“我没骗你。”
程双见坡下驴,“那你笑一个给我看看。”
冼天佐目不斜视,几秒后牵了牵唇角,程双强忍着笑道“让我想起了四个大字,逼良为娼。”
冼天佐又恢复到那张扑克牌脸,问“你喜欢笑容多的吗?”
程双心说,谁爱看要账脸啊?但是话到嘴边,突然灵光乍现,这说的不就是她自己嘛,她不仅爱看要账脸,甚至喜欢棺材板儿脸。
摸了摸腿上睡得正香的鱼丸,程双如实回答“看对谁了,对别人,我肯定喜欢笑脸相迎的,对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笑不笑都行,只要是你就行。”
说完,程双没觉得臊得慌,反而是舒坦,只不过不太好意思正眼看冼天佐,也不晓得他受不受得了这种方式。
难为小金毛年纪轻轻,差点儿被程双摸秃了头,她话音落下,车内唯有静谧,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十秒,许是更久,熟悉的男声传来“到家我再陪你说话,我现在没办法仔细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