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了,马车不可过,这是老一辈的传统,以表崇敬。
撇了撇嘴,不就是不想过去嘛,哪来那么多理由。付了车钱,一把拉着司马清欢就走向血河塔的方向。
“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么?要避开司马家的人只能是先入塔或者推后入。”
扭头向身侧之人问道,一路上他感觉到司马清欢似乎比往日更加冷清,大概是他不在家的几日里,经历了些什么,让性子更冷了。他同清欢讲了很多事情,四大家族,各方势力,偶尔提出的问题,清欢也能答上,但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清欢。”
突然喊了声身侧人的名字,同时也扣住少年双肩,使其面向自己,随后就抬手轻轻捏了捏少年颚骨部位,一般来说,若是人皮面具,那么在脸部与颈部的交汇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破绽。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想不如做,轻捏之后,看了看手指,他心下明了,不是人皮面具。那就成,虽说有幻化容貌的人,但那种人修为深不可测,装谁不好,装清欢,他感觉没多大价值,但自家弟弟要是神不知鬼不觉被调包了,那可不太好。
“没事,刚刚有点灰,我给你抹了。有什么想要的么?如果进塔,可就没地方买了。”
确认之后,迅速松开手,岔开话题。折扇一开,轻笑着向前走去,又是一副痞气模样。
“清欢,注意四周可有空隙。”
薄唇亲启,道出几个字来。攻击不行,防御不行,那么唯有借力打力,保持距离,寻一方逃跑的时机。他想顺藤蔓的攻击,以风墙和阵法之力,不阻挡藤蔓而借力反推二人,至于反推多少距离他没有把握,也不知可以否用来躲一躲致命伤,但这已是他认为最好的方法之一。
为以防万一,他割断蚕丝,将七罪剑与驭火符握在手中,若办法不得用,他还可趁防御结界破碎之际,借风催火,以全力打出的剑气,再试着借力带着清欢退开。
自己只是在做辅助,所以并未受到任何伤害,只是稍微有点气喘,身上被溅了几滴那长蛇的黑血罢了;吸入的毒气也不算多,稍微运转内力便压下去了。“哥哥姐姐们的话不知伤势如何尤其是茗姐姐,究竟是累得虚脱了还是有什么内伤”
转头轻轻一瞥,见躺倒在地上的茗姐姐身旁有二哥,这心,便放下几分,想必二哥应该还伤的不重;至于大哥,脸色苍白,似乎是体力有些不支“不如过去扶着他吧”当即背起琴,小跑到大哥旁,虽说他没昏迷,但还是把他半拖半拽地带到了茗姐姐旁边,让他坐下稍适休息;同时,虽知道可能起不到太大效果,但还是把小手放在了茗姐姐的身上,运转内力,为姐姐补充力量。
本想扑到大哥二哥的身上好好拥抱一下,但以现在的形势,还是矜持点吧于是只是轻轻搂了一下两位兄长,随即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大哥、二哥,好久不见,妹妹可想你们了呐好多问题想问你们你们在这里呆多久了?伤势重不重?还有茗姐姐她是虚脱了吗?现在你们是想在这暂时休息还是继续前行?”接着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储物袋里掏出些吃的,扬了扬手“或者来吃点东西吗?”
少年的动作怕是男子已经怀疑到了自己,而后一直是男子在攻击着鬼藤,少年再没有任何动作,少年的神识在扫过这片区域,这,他们的运气似乎不是很好,竟然还有比鬼藤更可怕的存在,借着男子的攻击反退后的两人,少年不动声色的退后几步,假装摔倒在地,而在忙着攻击鬼藤的男子并没有发现少年的小动作的异常之处,只当是反退之力太猛而导致的,这死亡之气,男子肯定遇到便会死,少年的神器尊神刀一刀劈向了那团死气,并没有发生异常的波动,倒地的少年精力一直在解散着那团死气,嘴角溢出的鲜血沿着嘴角落下,这一幕在男子眼里也许就是摔倒而受了伤。
少年为了不让死气飘向此处,一直在和死气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