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得甚是孤独寂寞。在见到东方悬壶后,便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前来结交,三言两语,东方悬壶已是他人生知己,盏茶功夫,便肖似他“失散多年的兄弟”。东方悬壶只当外世之人,都应是如此热情,不好拂了他面子,硬生生陪他下了几个晚上的棋。直到某天夜里,商船遭遇巨浪,颠簸不歇,东方悬壶变色而起,那厮却一把拉住她衣袖“你若走了!那便算你输!”东方悬壶瞪大双眼,拜服之情油然而生,拜服之余,从此瞧见“下棋”便举袖遮面,绕道而去了。
这一日,商船终在南域边城靠岸,东方悬壶恐再遇上“下棋”,便换回女子装扮,不曾想前脚刚踏上岸,身后便响起熟悉的声音“诶?方弟,几日不见,你去哪儿了?可是遇到什么危险,让为兄好生担心,今日见你无恙,便安心了。这几日你不在,我又研究了几类破局之法……”
夏棋的声音越来越近,东方悬壶思索许久,也未想透,自己的女装和男装在此人眼里竟没有任何区别么?想来痴人眼中是不分男女的罢,如此想着,心里也慰藉了几分。眼见前方一袭碧袍,修者之气若隐若现,急中生智,疾行几步拽住那人袍袖,甜蜜娇嗔道“夫君,怎的不等我。”声音不大不小,恰好供后人听见,又压低声音对碧袍男子道“道友也是修行之人?请帮在下一个忙,默不作声继续前行便好。”
夏棋果然没再跟上,东方悬壶长舒一口气,这才看向身边之人。
(拥有洪荒神器太虚神甲,上古神器东皇钟)戏六红衣少年,玄衣少年,碧衫男子出了神荒山脉,没多久便各自离去,红衣少年自去了位于财锦州的司马家,玄衣少年却是去了位于中云州的南宫家,同红衣少年一般,也是在没有任何人知晓的情况下进入了南宫家族之中,到达南宫影的地方,用了法术知晓了他十五年来的所有事情,而在此处,少年发现了神器东皇钟的存在,更是让东皇钟认其为主,而后不动声色的扮演这南宫影这个角色,少年见众人都前往了南域之中,也是在他们离开之时,离开了南宫家,而少年更是早他们一步到达了南域之中,这南域乃是生他养他的地方,虽说数十万年来肯定有变化,然而,离殇宫宫中之人却是没有几人得知,他们的宫主早就在数十万年前离开,而留在离殇宫中的少年之前的心腹自然已经不在人世,也不知道已经轮回了多少次,然离殇宫宫主手令却是告诉了离殇宫下一任少主,而离殇宫数十万年来也是一直由少主带领,而每代少主都是忠于离殇宫,忠于离殇宫宫主之人,少年进入南域便是去了离殇宫之中,而数万年来没有任何动静的离殇宫也是开始有了动作。玄衣少年躺在软塌之上,目光却是看向了幽冥血河塔之处,而在其不远处坐着的便是如今的少主和一众长老,他们告知少年最近南域发生的事情,还有离殇宫自他走后所发生的事情,这一讲便是数天,少年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言语,并没有发言,偶尔的点点头,离殇宫在他离去,发展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唯一有变化的便是这少主已经是第二十代的传人,而长老,太上长老也是少年不再熟悉之人,少年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比现在的少主还年轻了十岁左右,但是少年的命令却是不敢有任何违背之处,那方令牌,做不了假,比那少主之令更为精妙,更是能控制离殇宫宫中所有的机关,所有一众人也是认定此少年便是他们从来未见过的宫主。也就在一众人讲的尽兴的时候,再次抬头软塌之上已经没有了少年的身影。再次出现便是在幽冥血河塔的跟前,刚闪现出来便被一个莽莽撞撞的少年给撞到了。
风吹草低,灌木丛中声音窸窸窣窣,不多时便腥风四起,兽型骤现,定睛一看竟是一长蛇玄兽,所过之处毒液流淌寸草不生,腥臭的气息随风袭来,霎时间胃中翻江倒海险些呕吐,好在短时间内便调整过来适应环境,否则接下来别说是战斗,想要活下来都是奢望。
暗暗感知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