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带着一丝担忧和难以察觉的晦涩:
“玉儿,你。。。。。。可发生了何事?”
百年不见,他也难以确信,会不会有什么不愿相信的改变。
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已经不能再穿,天寒地冻,如今东方冥压制过怨灵,方才觉得寒冷,抬头看向上官,见他总算不再冷着脸了,东方冥也跟着笑了笑,手臂伸向上官,温笑着:“没力气,拉我起来吧。”
身体自小就不好,能承欢一次就应该感谢我这几年在江南的修养了,所以等情事结束整个人都是无力的,恍惚间听到相公说让人备水,不久就察觉到了水的温度,整个人沉入水中才缓缓放松下来】
只听哗啦一声,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双手无力的推了推他,整个人向后退去,可惜浴桶就这么点大又能退到哪里】相公,我疼【说话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明日还要早起敬茶,再来一次的话我肯定起不来,见他没有后续慢慢的又眯回去了】
后面发现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整个人已经进入了熟睡的状态,再次睁眼发现天已大亮,睡了一晚声音恢复的差不多了,轻声道】修竹,几时了,看时辰应该去给老祖宗请安了【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修竹,转身就看见一双带笑的眼睛才想起来我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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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少年言她多虑了,南宫雪小声嘀咕着:“一点也不多虑。”少年谪仙之姿,在天武大陆已是少有,何况到了凡间,更是非凡,就怕走在路上都招蜂引蝶。
被他抱在怀中穿过结界,她顺势将头靠在他胸膛上,他总这般细心体贴,事事为她考虑周全,在南宫家是如此,现在穿越结界,亦是怕她受伤细心护着,还贪恋着他怀中温暖,转眼便到达凡间皇城外,她有些不舍的离开他的怀抱,任他拉着进入皇城,看着他幻化的容貌,她噗一声笑了出来:“如此甚好。”
原本是被他拉着进了皇城,到了皇城内,便变成是她拉着他到处逛了。天武大陆也有皇城,她少时也去过几次,只是与凡间的相比,少了点烟火气,天武大陆的皇城街道小贩,卖的大多是法器之类的,戒指、簪子、手镯等,皆是用于储物,单纯作为装饰的极少,到了凡间却是反过来,她拉着少年,在各个摊位前流连,眼角余光瞥见一对恩爱夫妻,她定眼看去,年轻的丈夫正在给他的妻子戴发簪,她看了一会,双手拿起摊上的簪子递给少年:“不知夫君可否为雪儿戴上这支簪子。”
“夫君对于突破一事可有些眉目,关键点在哪?”
凡间比天武大陆更注重礼节,即便是夫妻上街最多也只是牵牵手,像她这样当街搂搂抱抱,还亲上嘴的,还是头一回,一时间便吸引了过路人的目光,更有甚者小声议论着,她却好像没看见般,变本加厉的将头靠在少年胸膛上。
“我们是不是该置办一间宅子作为暂时居所,学着凡人那般日出而起,日落而息,一日三餐?客栈人多眼杂,太不方便了。”
东方悬壶尚沉浸在与红毛鼠的眉来眼去中,未察觉到身边人的情绪,直到她无意多看了街头某摊贩几眼,惹得某兽杀气腾腾,她终于发现不对劲。
东方悬壶瞟一眼神荒,思索一会儿,再瞟一眼,再沉吟半晌,一句不确定的“你在吃醋?”就要脱口而出,下一刻却被人抗在肩上,一溜烟离开了众人视线。
眼下不知在哪间破庙,顶上天光倾泻,庙内破败,断壁残垣,蛛网密织,灰蒙蒙一片。所幸神荒放她于榻上前,大手一挥将塌上灰尘扇了干净,不然按照东方悬壶的性子,少不得要强行浇灭神荒的火,跟他说道说道。
当那张熟悉的俊颜凑近,二人鼻息相闻,一缕天光恰好镀在他挺立的鼻翼上,如夜间发亮的玉珠,悬壶眼中晕眩,便又沉沦了。
听到他霸道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