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罗从黑狼身上跳下来,走到大白身边,关切的摸了摸它的头。
黑狼用鼻子蹭了蹭大白的头,然后把它拖进洞里的石台上,纳罗看到浑身是伤的大白,不禁回手一巴掌拍在黑狼头上,这一用力牵动纳罗自己的伤口,他捂住伤口,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他盘膝坐在石台上,对面是伤的很重的大白。纳罗凝神静气,手指轻轻摆动,有紫色光点在他指尖浮动。纳罗双掌缓缓向前推送,真气源源不断的注入大白身体里。
过了半晌纳罗收回双掌,大白从刚才的呼吸不均匀到现在慢慢平稳了下来,只是它身上还有很多正在流血的伤口。
纳罗拿出笛子,吹奏起来。过了片刻,很多牙白色的虫子蠕动着身体爬到大白身上,它们吮吸着大白的伤口,大概半柱香的时间,这些小虫子四散爬走。
“这些虫子。。。。是蛆吗?”黑狼乖乖坐在一边,歪着脑袋看着那些爬开的虫子。
“这些虫子就是蛆,但是你可不要小瞧了这些蛆。这些虫子脏是脏了点,但是以腐肉坏血为食,大白刚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又爬了这么高的山,伤口化脓,这些蛆可以帮助它清理掉伤口上的脓血和腐肉。”纳罗把笛子收回腰间,得意的挑了挑眉。随后他从随身携带的紫葫芦里倒出两颗药丸,他撬开大白的嘴,把药丸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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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等伤口结痂就好啦,好在这次没有伤到内脏,只是些外伤。”纳罗呼出一口气,然后盘膝坐在大白身边,运气调息。收服黑狼后,纳罗觉得自己的修为又上了一层,他现在要好好巩固一下。
黑狼看纳罗在闭目养神,也趴了下来,它躺在大白身边,时不时舔了舔大白的毛。
等纳罗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黑狼也睡着了。他一抬头,发现自己对面坐着同样在闭目养神的林宛秋。这林宛秋走路没声音,跟鬼一样,纳罗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小哥,你回来啦。怎么样,你那边有什么收获吗?我抓了只黑狼。”纳罗看到林宛秋也不回答自己,撇了撇嘴,他双臂搭在脑后,向后一倒,躺在大白身上。他翘着二郎腿,看着洞顶,然后轻声说到。
“你为什么加入魔教啊?你整天和尸体打交道,你不怕吗?修炼方法这么多,你为什么偏偏选择鬼修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啊?”纳罗的脚一荡一荡的,其实那次与林宛秋初次相见直到今日,二人也不过结识了短短几日的时间,按理说,纳罗知道不能随意打探别人的过往,只是对于这个林宛秋他真的很好奇。
“还有,你明明是个男人,为什么要扮做花旦模样啊?”纳罗问完后抬起头看了看坐在对面的林宛秋。
等林宛秋回到山洞里的时候,纳罗已经到了。他的身边还有一狼一虎。林宛秋见过纳罗在闭目调息就没打扰他,而是坐在他对面开始打坐修炼。
“尸体有什么可怕的,死都死了,他们活着的时候才是真的可怕。你问我为何加入魔教,因为有的时候,正派维护正义的方式是很无力的。这就是我加入魔教的原因。”过了许久,林宛秋缓缓睁开眼,他双眸平静如一潭死水。“我家世代行医,虽不能说悬壶济世,但是也救了不少人。我娘说这是行善积德的好事,以后会有福报的,也是为林家子孙积阴德。我在入魔前也曾是满怀抱负,我寒窗十年,以我的文采自认为考取功名没有问题,但是没想到,那些达官贵人为了让自己那没用的草包儿子入仕,替换了我的考卷,让我名落孙山。”林宛秋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的平静,仿佛他不是在叙述他自己的故事。
“我一早知道官场黑暗,却没想到竟能到如此地步,那些达官贵人只手遮天,我求告无门,只能靠我自己。”林宛秋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然后继续说到。“我于子夜时分潜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