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之辰讥讽道“随便聊几句?我要不过去,你俩都贴到一块儿去了,你不知道多少眼睛看着呢吗?你想要本王被人笑话是绿毛龟是不是?”
晏无悔真的乐了,抱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你还笑得出来!”凤之辰气得脸都绿了。
晏无悔终于收住了笑,道“你也太可笑了吧?就为这个气成这样?凤之辰,你我之间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吧?不过是个挂名夫妻,当初你还打算让我被匪徒掳走玷污,自己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的事儿,你没忘记吧?”
“那都是假的!”凤之辰怒道,“本王怎么可能那么傻!”
“不管真假,但凡你得逞了,现在满京城都该知道你是绿毛龟了吧?”晏无悔反问道。
凤之辰脸更黑了,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手高高抬起来,想要打晏无悔。
晏无悔梗着脖子看着他,丝毫没有惧怕的样子。
凤之辰又恨恨地将手放下,道“你这样轻浮不自重,就不怕别人笑话你吗?女子当以名节为重,我也是为你好!”
“少来这一套,我和凤之彦说几句话就丢了名节?那以后我是不是都不能出门了,也不能跟男人说话了?”晏无悔问。
凤之辰哼了一声,道“理当如此!”
“那敢情好,我就不去跟十七叔打招呼了!”晏无悔掉头就走。
凤之辰一把将她揪回来,问“你要干嘛去?为什么不去和十七叔打招呼?”
晏无悔道“十七叔也是个男人,我不能和男人搭碴儿!”
“你,你真是要气死我,十七叔是长辈!”凤之辰觉得自己脑袋都要被晏无悔气炸了。
晏无悔道“长辈就可以说话?那彦王不也是长兄吗?俗话说,长兄如父,你连我和兄长说话都不允许,又非得让我去和十七叔请安打招呼,实在太为难我了!”
“你这都是什么歪理?凤之彦和十七叔能相提并论吗?他也配和十七叔相提并论?”凤之辰满满都是对凤之彦的不屑。
晏无悔道“哟,没看出来,你对自家兄长这么不屑一顾!”
凤之辰可是不折不扣的十七叔迷弟,晏无悔最清楚不过了,凤之辰这个人虽然又蠢又自大,但是对凤九霄却是打心底里尊敬和崇拜。
当然,凤九霄有这样的资本让人崇拜。
“少废话,跟我去给十七叔请安!”凤之辰气呼呼地拉着晏无悔的胳膊往凤九霄那边走。
晏无悔被他扯得疼,使劲挣扎,两个人就这么别别扭扭地到了凤九霄面前。
凤之辰立刻放开了晏无悔,一改之前的黑脸,笑容满面地给凤九霄行礼“十七叔,您今儿气色可好多了!”
“嗯,天气好,出来透透气!”凤九霄淡淡回了一句。
凤之辰笑嘻嘻地道“是该经常出来走动走动,虽然说十七叔身体不好,但老在府里憋着也不好!”
“嗯,今儿你父皇让你出来是要为咱们天元争脸的,听说南夏国的王子是个骑猎高手,你可有把握赢他?”凤九霄问。
凤之辰自信满满地道“当然,我的骑射功夫可是十七叔您教导的,岂能输给区区南夏国人?”
“有信心是好事,不过狮子搏兔尚且全力以赴,切不可轻敌,若输了,恐怕你父皇会不高兴!”凤九霄道。
凤之辰忙躬身,虚心接受“是,侄儿记住了,今儿十七叔是否也要露一手?”
“你们年轻人玩吧,我就不凑热闹了!”凤九霄没打算参与,这种场合,他只是负责来坐镇当看客的。
凤之辰也知道凤九霄不大爱狩猎这种游戏,他那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杀过的,见过人血的人,大约对动物的血就不那么感兴趣了。
“那十七叔就在这歇着,回头我打一头老虎,把虎皮给您留着!”凤之辰讨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