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得个一官半职挣钱养家。
“我中了,中了!”有宗室哈哈大笑。
也有宗室垂头丧气的挤出人群。
“老七快看,你的名字!”朱慈熢突然叫道。
朱慈熠连忙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就见第一张榜单中间,赫然写着朱慈熠三个大字。宗室的名字都按照辈分排行,由皇帝赐名,根本就不可能有重名者,朱慈熠知道自己确定无疑的考中了,不由得惊喜交加。
“我的名字呢,我的名字呢?”朱慈熢则一边张望,一般喃喃自语着,他已经看过了所有榜单,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名字。
朱慈熠连忙挤过去也帮他张望,从头向后看了一边,又从后看到前,却是没发现朱慈熢的名字,看来是落榜了......
“五哥不用难过,在客栈的时候咱们不是听说了吗,便是没有考中,每个宗室都会分发田地,每家不论男女大小,皆给十亩田地,好好耕种,养活一家却是没有问题。”朱慈熠连忙安慰道。
朱慈熢苦笑了下:“看来五哥我就没有当官的命,咱家以后就靠老七你了,以后发达了别忘了你哥......”
朱慈熢拿着干粮回去了,朱慈熠则继续呆在客栈等候下一步的安排。
发榜的第二日,这些考中的宗室便被召集了起来,共三百五十人,齐刷刷的聚集在山东都指挥司校场。
“咱们不是考中的进士吗,怎么被拉到了校场来,感觉像操练当兵的一样。”有宗室窃窃私语道。
真的是操练,很快,便有十几个教官带着士兵走了过来,每个士兵手上捧着一套衣服,就令他们当场换上。
赤色直缀,黑色靴子,正是禁卫军新兵的服装。
换好衣服以后,教官们立刻开始对他们训练,接下来一个月,他们的日子将会过的非常艰难。
早上要背禁卫军军律和大明律例条令,中午是严格的操练,练队形,练行进,练配合。下午则是上课时间,有专门的先生给他们授课,算术、税制,律例、公文写作、审案判案,等等,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而教授他们的则是府衙县衙的吏员,很多吏员被抓了起来,又被从牢中带出给他们上课,算作戴罪立功。
朱慈熠如饥似渴的学着,他知道这是教给做官吏的本领,学的好了便真的能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