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这种事,由他人之口说出已是耻辱,怎能她自己说出来?
这和要她的命有何区别?
只得辨无可辨的说道“臣女知错。”
太后轻哼一声,道“坐吧,你二人且老实说来,究竟是何事?”
“若是不说,哀家便认你们是欺上惑主之罪,且去宗人府待着吧。”
温苏若也道“雨泽,你且说吧,太后娘娘明理,你只需将实情说来,太后听后,自不会无辜怪罪你二人。”
雨泽似是终于被说动,这才道“太后,奴婢说!”
末了又悄悄看向温婉灵,似是下定决心般道“禀太后娘娘,奴婢今日去大小姐处找小晴作伴,平日我二人关系最是要好,却听得路上宫人隐隐约约说起什么午后宫道上,光天化日,不知羞……这样的话,奴婢好奇,便问了小晴。”
太后点点头,道“接着说。”
却不知温婉灵的脸色已经惨白,再无一点血色,眼神只是狠毒的盯着温苏若和小晴。
雨泽接着道“小晴说,是那日,那日大小姐,在宫道上……”
说到这里,雨泽竟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太后听的一半便见雨泽不继续了,只觉得心中窝火,怒道“吞吞吐吐作什么样子,哀家叫你一五一十全都说来!”
而此时温苏若像是终于意识到雨泽口中所说何事似的,起身跪拜道“太后娘娘,您不要怪罪雨泽,不是雨泽不说,是她实在不敢啊!今日是太后寿辰,此事何不明日再议?”
太后这才微微消了点火气,道“你倒是个替哀家着想的,那丫头,你且但说无妨,哀家不会怪罪你二人。”
得了免死金牌,温苏若眼中闪过一抹暗色,朝雨泽使了个眼色。
雨泽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一口气大声道“那日午后,大小姐在大宫道上,众目睽睽之下,公然自行脱去身上衣物,且发出难以入耳之声,足足数个时辰……!”
太后远离前朝后宫事,宫里的宫女太监也对宫外的事情未做过多的了解,更何况此事隐秘,太后宫里的人知道的也不超过十人。
眼下正是清晨,周围安静,雨泽这一大声诉说,竟是叫太后宫里宫外的人都听了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