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女孩上来的时候,便疑惑而又小心地打量着他。
“你好!我是警局的。”
女孩胆怯地看着他,害怕你问:“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问你一下,昨天晚上,大概凌晨两点左右,你听见隔壁有什么想动没有?”
“没,没有!”说着低下头。
“真的没有吗?你好好想想!”
“昨天晚上雨打雷下雨的,除了雷声和雨声,还能听见什么?”
李毅皱皱眉,也确实是这样,他微笑着向女孩点点头,说声打扰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余松的爷爷到警局,确认了死者身份。而赵法医的验尸报告也出来了。
李毅此时所能了解到的情况就是:
死者,余松,男,十七岁,身高167,体重46公斤。就读于章城一中高二八班。死亡时间大概是5月11日凌晨两点半左右,头部后脑勺受到钝器击打,造成脑骨碎裂,双手十指骨头碎裂,生殖器被钝器割除,身体多处软组织损伤,但是真正的致命伤是胸口12厘米,单刃利器刺穿心脏所致。
从面部表情,各方面检测发现,死者死时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痛苦和恐惧,是在痛苦和恐惧中死去的。
手腕处提取少量物质,检测主要成分为酊脂,这是透明胶布的主要成分。和椅子上提取的物质相同,椅子上提取到的血迹,也属于死者。
而且根据尸检报告,死者身上所有伤痕,都是在死前所致。也就是说,死者余松,在生前被人砸手指,砸生殖器并割除之后,才用利器刺穿心脏,结束生命的。
是什么人竟然如此残忍地杀害一名17岁少年?一个高中生,能得罪什么人呢?
下午,他带着王晓雷来到一中,找余松的班主任了解情况。
找到了老师办公室,李毅礼貌地敲一敲办公室门。
“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找高二八班班主任张老师,请问他在吗?”
在窗子旁边,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站起来,看着两位穿着制服的警察,急忙问道:“我就是。”
二人走到张老师面前,李毅伸出手与张老师握手,开口道:“张老师你好!我是刑警队的李毅,这位是我的同事王晓雷。”
“你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余松是你的学生吗?”这时候,王晓雷拿出一本笔记本开始记录起来。
“余松?”
“是的。”
“他两天没有来上课了,他怎么了?”
“他遇到一些事情,暂时来不了上课。我们来,就是为了向你了解他在学校的一些情况。”
“在学校的情况?”
“你就说说他与同学之间的关系情况。”
“我们班同学之间的关系都还是比较和睦的,相处也比较融洽。”
“他在班上有和同学闹过矛盾吗?”
“据我所知是没有。”
“你清楚他与谁走得近一些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在学校,一个班所有人关系在我看来都差不多,但是在学校外我就不知道了。”
“张老师,你能带我们去你们班,我想向同学们问一些情况,可以吗?”
“当然可以。正好这节课是我的,我带你们过去。”
“那就麻烦张老师了。”
“不麻烦,不麻烦。”
张老师带着李毅二人走到教室里面的时候,所有人都用惊奇的眼神打量着他们,像打量什么稀有动物一样。
李毅二人站在门边,张老师走到讲台上说道:“同学们,这两位是我们警局的同事,有一些事情想问问大家,希望大家配合。”
张老师说完,就朝李毅做了一个手势,让他到讲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