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地步,又可以看出他的肉体又被淬炼出一种怎么样的惯性。
可惜这些东西都是虚的。因为这一切他永远都留不住。若是无法根治灵根的问题,他永远都越不过这个坎,也永远截止于这种可笑的金丹境界。
他的状况几乎众所皆知。在玄天剑宗几乎就是一个校花。
有多少人在背后嘲笑他福薄,他心里都有数。
不是不愤怒,也不是不甘心,但事实也的确如此,不论他怎么努力永远都只能原地踏步。有时候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挺可笑的。久而久之,他也就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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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一心一意为他着想,赤子之心可鉴,他的一些言行都无甚恶意。会如此想也是替他不平罢。可如此怕日后会招来麻烦,若是有机会得好生说说他才是。
幸亏他还知道轻重,没有把话说全。否则传到祖父耳边,他都不知道会怎么想。若是伤着祖父的心可怎么办?凌虚道君确确实实是一心为他好的。
“祖父思虑周全,他待我之恩,为我做的这些,我万言都不足以谢。原也是我不孝了,需得长辈如此吃处处记挂。便是大事在前亦是时刻为我着想。”
……
“你是不知。祖父他恰逢感悟,有所得,怕是要再上一层楼了。前日召集各门生到主峰候命,时刻准备,掉来我这边屈就的两位自然也是要过去的。”
徐青舟瞪大眼睛。他都听到了什么。
凌虚道君要再上一层楼了?这是何等的大事?难怪他道最近主峰这般安静,各人都行色匆匆,不知道急着去做什么。他一个服役的外门弟子更没人搭理,自然只能从顾淮这边听到。
他就说嘛。怎么最近少爷他那些堂哥堂弟最近都不上门叨扰了,原来是有大事搁置了。那些无利不起早的家伙,的确不会错过这个露脸的机会。
“可是少爷你……”怎么没有去?
不用徐青舟说出来,顾淮也能猜到他会问的话,必然有这一句。
距离上一次散功,已经有一月了,他渐渐又从极度虚弱濒临死亡的状态缓过来了。空荡荡的内部又重新举起一丝丝灵力,这些都是身体自然牵引过来的,自发盘旋在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