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与那神秘人之间的缘分终归还是没能弄清楚,另一当事人也不知到哪里去了,两人便只能作罢了。
他们也乐得让脑子歇息一阵,在这灵力充裕令人舒畅的清净地儿里享受这难得的轻松时光。
不过塔的另一角气氛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青年拄着灵剑若有所思,他的眼神有些空茫,似乎在发呆,但仔细看的话他的眼中藏了一层很深的流光,似乎隐藏了什么无比晦涩的情绪,叫人不敢细看。
他身旁另一位青年则要专注许多,听着跟前的人说话,满脸沉吟。
两人身后零零散散站了数十人,大部分都穿着制式相类印花相似的衣衫,站得很紧密,估计是一个势力的。旁边也有一些游散的人,身上衣物风格不一样,与大队伍有些格格不入,但又依托着大队伍。
而他们跟前则站了数个明显就很狼狈的修士,衣衫褴褛,就跟刚逃难过来一样,裸露的皮肤都是伤,面上是显而易见的恭敬和甚至可以说藏得笨拙劣的谄媚——对着眼前的队伍。
如果宁夏跟贪狼锏众人在此地说不定就会认出他们来。这几人不就是之前追明镜真人他们一路的广陵南宗弟子么?
只是之前宁夏见他们还有个十几个,虽然也很狼狈,但至少一身也算是整洁。可如今却只剩了数个,还都受了重伤,一身落得就跟乞丐一样,叫人不敢想象他们会是修真界的修士。
广陵南宗领头的仍是那名姓贾的少年,看着年岁并不大,还未及冠的模样儿,模样也显小,身上还有着年轻人特有的那种疏狂气。估计不是什么养颜有方的成熟修士。
广陵南宗一开始确实达到了中型宗门的标准。哪怕在中土南部并不显眼,但其规模也注定凌驾在许多势力之上。
按说只要他们好好发展,不要作死,按部就班便有可能稳定地位,坐稳中型门派的位置。
只可惜他们前几代掌门着实不给力,教导的弟子是一代不如一代,而且连守成的人也选不好,一下子便将大好局势败了下去。等他们勉强振作起来,找到一批充当中流砥柱门人,广陵南宗早就衰落下来了。
若想要重回暂时不可能了。他们也只能操着烂摊子继续走下去,等待新的转机。
而这次的弑神秘境就被他们视为机会。只是没想到这原先被计划得明明白白的秘境竟还内涵艰险,比之他们预想的还要可怕。连大宗子弟也被折腾得够呛,更别说他们这些无甚势力和实力的小宗弟子。
之前宁夏碰到他们还留有几分底蕴,追着明镜真人他们要打打杀杀,但走到这里零零散散就只剩下这几个人了。而且大部分还受了极重的伤,自保都成难题,更别说从这座塔安全出去。
而若是他们这会儿碰到别的不怀好意或是满心戾气的势力,估计也只有被玩死这一条路。
他们现在急需找到一个强大的势力作为依托,不说保护庇佑他们,好歹护着他们一段叫大伙松松气也好。
甚至于他们也许能苟延残喘从中分一杯羹也说不定。毕竟眼下一切未毕便皆有可能——只要他们正确选择阵营。
————立刻替换立刻替换——
不过塔的另一角气氛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青年拄着灵剑若有所思,他的眼神有些空茫,似乎在发呆,但仔细看的话他的眼中藏了一层很深的流光,似乎隐藏了什么无比晦涩的情绪,叫人不敢细看。
他身旁另一位青年则要专注许多,听着跟前的人说话,满脸沉吟。
两人身后零零散散站了数十人,大部分都穿着制式相类印花相似的衣衫,站得很紧密,估计是一个势力的。旁边也有一些游散的人,身上衣物风格不一样,与大队伍有些格格不入,但又依托着大队伍。
而他们跟前则站了数个明显就很狼狈的修士,衣衫褴褛,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