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个散发着黑气的灵瓮还没说呢!如果他们没错的话,那东西里装着的东西极度危险,元衡道君怎么还把这玩意儿一并带回来了,莫非有什么隐情?
玄阳真君盯着元衡道君,此时没有再发话,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元衡道君也无意隐瞒。略微输了些灵气,他觑了眼宁夏,见其面色唇色已经不再苍白。虽精气神似乎仍旧那个样儿,可眼里也有了神光,整个人的状态总归是好了许多,他的心下也终得松泛些。
额……好吧,他这头是松泛了些,可其他人可就不见得了,众人都因为不久前貌似狠狠得罪了元衡师徒俩儿而提心吊胆。
他们就都若有似无地看着上来座上师徒二人。他们这边也不太清楚元衡道君再给宁夏汇灵气,在他们看来,一个似乎就在发呆中途还澹定喝了口茶,另一个手半搭着后背彷佛在安抚小孩儿,两个人的注意力都没在这上边,很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儿。
如果宁夏知道大概会喊冤,什么目中无人,根本没有的事儿,她就是太累快要打瞌睡了,这顶“目中无人”的帽子也太过分了罢。她要能有这么跩的脾性,这会儿大概也不止混成这个样儿了。至于元衡道君,完全没在意别人怎么样,他就是这样,没有带太多个人情绪,毕竟以他的修为早就不需要看得起或者看不起谁来界分层次。
但在某些有心人眼中,元衡道君跟宁夏这副样子成了某种警告的信号,是对在场众人的下马威,就是为了吊得他们七上八下,然后就控制不住失态露出马脚。
这恶劣的脾性当真是可恶,若不是……额好吧,其实他们也做不了什么。想到自家这位曾经的元衡“师弟”为人,好些人刹那就有些萎顿,有什么不安定的想法也都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