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只是这次手上都拿着一个被红布盖住的东西,看不清下面是什么。
最后两个洛骑卫手里托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将人放下之后便退了出去。
那人沈氏几人都认识,正是之前颜沫带来的黑衣人。
沈氏心里一突,终于猜到她要做什么了。
“小七,你该不会还在怀疑是相公派人刺杀你的吧?二娘不是跟你说过了,这人只是我的一个远房弟弟,刚来帝都,准备投奔于我,我甚至连他的面都没见过,至于他身上的记号……那也不能证明,这就是大房的暗卫,毕竟印记这个东西,要模仿也不难,指不定是外面的人故意栽赃陷害我们,你可不要被迷惑了,相公可是你亲生父亲,他怎么可能会害你呢?”
颜沫听完她的长篇大论,面色始终无波,沉默几秒,看向沈氏,“说完了?”
沈氏搞不清楚她到底什么意思,心里一时七上八下的。
“二娘不必急着推卸和否认,总得让我先把这脉络理清楚了,你再一一辩驳,以免前言不搭后语,漏洞百出,无处填补不是?”
沈氏脸色僵硬,这话明摆着就是说她在找借口,该死的小贱人!
可这种时候明显多说多错,她只能哑口无言,以免真的被她找到漏洞。
“逆女!你还执迷不悟是吗?如今不知道在哪儿找了这么一个所谓的证据,就想污蔑老子?你是反了天了是吧?!”
颜沫目光一冷,对他身后的洛骑卫使了个眼色。
洛骑卫点头,突然伸出脚一踢洛明景的腿窝。
“噗通”一声,洛明景只觉得双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还是正面对着颜沫的方向。
不待他震怒,洛骑卫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自背后传来,“洛神令在此,任何人不得对令主无礼!”
这话一出,几位不满洛明景给自己女儿下跪的长老也闭上了嘴。
在洛神令面前,只有尊卑,没有父女。
这一点,他们也无话可说。
只是往日里,洛神令一直掌握在家主手里,对家主恭敬是应当的,没有人对此有异议。
如今换成了一个女娃娃,倒是生出几分膈应来。
家族关系里,以辈分分级,晚辈必须尊重长辈,这是所有人刻在骨子里的规矩。
君不见洛百平身为一家之主,在二长老面前也得卑躬屈膝,伏低做小吗?
但是那是因为他没有拿出洛神令来,在洛家,除了无界小祖宗,任何人都不得违逆令主。
所以,此时众长老更加觉得,大长老将洛神令交给颜沫的行为是犯了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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