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男人都是没良心的臭混蛋！

颜沫吃的起劲，北冥玄烨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心里一窒。

小丫头这是吃了多少苦，才会对吃的如此执着？

还有那一手好厨艺，熟练得让他心疼。

在某位殿下的心里，烧火做饭这种事，都是下人，或者底层人士迫于生计才会做的事，就算是平民百姓，稍微有点家底的人家都不会让家里的千金沾柴火气。

……好吧，在某殿下所接触的阶层里，最穷的也是一方权贵首富什么的。

当然，这并不妨碍颜沫在他心里的“小可怜”形象。

颜沫五感多敏感的人？哪里会没感受到某人越发“诡异”的眼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在心里嘀咕，莫不是她太过分了？

看了看手里喷香的大鸡腿，颜沫肉疼了一下，狠了狠心，递过去，“诺，没吃过的，给你，反正我相信，这一点点杂质对你也没太大影响，偶尔尝尝鲜不是大问题。”

不就是看她吃的香心里不痛快嘛？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感受没人比她更懂了，看在对方……嗯，救了她的份上，就当报答了。

北冥玄烨心里一软，伸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心，小丫头嘴硬心软，分明就是关心他呢。

“小沫儿吃吧，本王不饿，这些都是你的。”她太瘦了，应该多吃点，说着将大鸡腿又推了回去。

颜沫……更诡异了。

“对了，那个……”颜沫突然放下手里的鸡翅，眼神不自然地乱瞟。

“何事？”北冥玄烨看着她。

“之前，你是不是强行破功帮的我？”考虑了很久，颜沫还是决定把事情说清楚。

北冥玄烨眼神微闪，却没有回避，“小沫儿指的是哪一次？”

还有很多次吗？

颜沫侧过身，认真地看着他，“就是上次。”

东篱学院一战，北冥老祖玄尊杀招之下，混沌珠堪堪只护住了她的肉体，识海经受重创，几乎魂飞魄散。

但是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神识又被某股神秘的力量给拉了回来，困在了识海。

当时的她，最大的底牌就是混沌珠，若没有那股神秘力量，她必死无疑。

而那股神秘力量……

“是我。”

真的是他！

颜沫说不出自己心里什么滋味，虽然心里早就知道答案，但是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震撼。

“为什么？”她的声音近乎呢喃。

北冥玄烨却听得清清楚楚，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也没嫌弃她油汪汪的两只爪子。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