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镖头,不好啦!总镖头,不好啦”
一声凄厉的呼喊瞬间响彻了整座大院,就见一间间房屋点起了油灯,随即陆陆续续的有人从房间里出来。
“陈七,怎么回事?”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华服汉子沉声问道。
“总总镖头,白白二死了!”那个趟子手吓得快瘫了,面色惨白毫无血色。
“是谁杀的?你们赌钱打架是不是?”中年男子面色有些不大好看。
“林震南,你个龟儿子的竟然杀我儿,我叫你等血债血偿!”
一名黑衣人飘然落下,落在大院中,一柄青锋剑带着寒光刺向林震南。
“来者可是余观主?”
林震南心下大骇,他下午时分听闻儿子讲述了白天的经历,知道儿子杀了一个川蜀之地来的青年,那时候他隐约猜到对方可能和青城派有关系。但若只是一个弟子的话,林震南打算邀请一些武林名宿登门道歉,将这事掩过。
可哪成想到,这余沧海竟然当晚就来了!
这一点,他完不曾想明白。
其实林震南不明白也正常,从福州到青城少说也得有两千里地,他为了将镖局业务做进川蜀,所以特意派人去青城派走了一遭,想要套点关系。余沧海也很客气的回了信,并且还说派了四名弟子前来福州商议此事。可是,那只是四名弟子啊,你青城派莫不是会飞,午间杀的人,你剩下那弟子下午就跑了两三千里,你接着一个晚上都不到又跑了两三千里地赶来了?
想是这般想,但余沧海杀来,他哪能不躲?
一个铁板桥,就地一滚虽是狼狈,却躲过了对方的杀招!
可余沧海又岂能如此罢休?剑光一动,松风剑法直接施展开来。见总镖头有危险,几个镖师寻了武器过来支援,林震南得了空隙赶紧去寻一把剑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在他手中施展开。
站在一旁观战的李默却有些懵了,剧情不对吧?
白二这个趟子手死不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余沧海直接对林震南下手了?原剧情里,余沧海可是拖了好几天才灭了福威镖局满门,然后将林震南夫妇带走了。
而现在,直接动手?这剧情就不一样了。难道是因为我的出现,剧情出现了变化?
不对,我这才出现多久呢,啥也没干,怎么可能就影响剧情了?
就在李默寻思哪里不对时,就听如同血葫芦一样的林震南嘶吼道“余沧海,你带人这般滥杀无辜,就不怕东厂和锦衣卫找上门去吗?还有护龙山庄的铁胆神侯,那位眼里可容不得砂子,你定要自寻死路?”
“哼,你个龟儿子的杀我儿时可曾想过这些?我与你林家有杀子之仇,就算杀你满门又如何?仅仅只是江湖恩怨罢了,还不至于引得他们对我动手!”余沧海阴恻恻的说道。
说话间,林震南身上又多了两道剑伤,他再次大吼道“好好好,余观主既然要杀我林家满门为你儿报仇,那就莫怪林某也不讲江湖规矩了。快来人去通知知府大人,余沧海在福州杀人啦!”
“好胆,其余人拦住他们外出,速战速决,将林震南夫妇拿下!”余沧海震怒不已,但这话语中隐约透露出一丝畏惧。
“大半夜的,你们还真是无聊啊。给我个面子,就此散去,明日来府衙谈谈如何?”
不知何时,小院一处房屋的屋顶上多了一道白衣青年,他拎着一个酒葫芦,一口一口喝着酒。
林震南拼着受伤荡开余沧海的剑,退了十几米后对那年轻男子抱拳说道“知府大人,这厮不知好坏,带着一干弟子半夜上门就是一顿厮杀,欲灭我林家满门,还请知府大人明鉴!”
“林震南,你有心让福威镖局在川蜀立杆,我青城派上下十分愿意支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