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看看珠珠在哪儿!”
一向温柔娇弱的凤瑞柔,嘶声咆哮,吓得如玉脸色惨白,明白其中的要害性后,也差点吓昏过去。
没过多久,如玉颤巍巍跑了回来,在凤瑞柔耳畔小声说道“夫人,李少傅传话说,小姐被人推入湖中,已无大碍,为了不暴露小姐身份,他将小姐带回李家医治。”
凤瑞柔惊得猛地站起来“竖子尔敢!”
傅谨言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家母老虎“夫人,怎么了?”
看着四周诧异的眼神,凤瑞柔稳住心神,淡淡道“没什么,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和珠珠先回去了。”
傅谨言赶紧道“那我陪你!”
凤瑞柔拒绝了“不用,今日是赏花节,你好好陪陛下太子,不用担心我。”
说罢,她扭头就走了,连和皇帝皇后辞行的力气都没有,急匆匆的离开了宴会,消失在黑暗中。
李家一处偏僻的阁楼中,不复前院的奢华庄严,繁花遍布,这里只种着一笼竹林,中央的阁楼虽然算不上破败,但在只手遮天的李家中,却是格外的突兀。
阁楼像是年久失修,房顶上还长满了杂草,大厅里也只摆放着简单的桌椅板凳,许是长时间未用,上面积满了尘埃,别说是未来家主的院子,就连府中丫鬟可能都瞧不上。
卧室中也是同样的简朴,一张床,一张书桌,便什么也没有了,不过也不知道主子家是怎么摆弄的,一幅画,一盆花,简单中又透着几分雅致。
只是与床上的二人,却打破了这仅有的雅致,变得慌乱着急。
冰冷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女子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如果再不赶紧换上干净的衣服,恐怕溺水没要她的命,这风寒就能置她于死地,可李承凌的院子本就偏僻,身边除了几名侍卫,再无丫鬟伺候。
“唔,好难受。”
傅静秋开始发烧了,不舒服的扯着衣服,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整个人也开始变得糊涂。
李承凌再也顾不上了礼义廉耻,颤抖着手将女子身上的衣服褪去,那雪白娇嫩的肌肤露了出来,波澜起伏的胸脯也随着气息的躁动,而变得越发的汹涌。
他双眼一闭,使劲儿一扯,里衣变得破碎,从女子娇躯上滑落下来,他又摸索着将干净的白色里衣穿在女子身上,哪怕看不见,可那细弱的呻吟,还有指尖的热度久久难散。
一番折腾下来,他已经满头大汗,额头青筋直冒,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咚咚咚。
“爷,药熬好了。”
李承凌深吸一口气,压下了满心的浮躁恐惧,打开房门接过了汤药,并嘱咐道“待会儿七公主若是来了,请她从小门进来,莫要惊动府里其他人。”
侍卫一愣“可大夫人的眼线……”
李承凌眼底一闪而逝的杀意“她是个识趣儿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她自有分寸。”
侍卫表情复杂的点点头,虽说太傅还没有死,但经此一事,李家人的命都掌握在爷手中,这些人若还想活着,必定不敢惹怒爷了。
李承凌关上房门,细细的将汤药吹得温热,才小心翼翼的喂进了傅静秋的嘴里,只是她向来娇身惯养,每次生病,都是哄着骗着,用蜜饯冲淡苦涩。
此次,掺杂着黄莲的汤药,她哪怕是昏迷,也是本能的闭口不喝,任由李承凌怎么喂,汤药还是顺着嘴角流下,半点都没有喝进肚子里。
然后吧,湿寒入体,又难受的在那里呻吟。
气得李承凌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这种时候还挑三拣四,到底是命重要,还是味觉重要!
“……”
可到头来,气闷了一会儿,李承凌还是端着汤药,喝了一大口,对准女子青紫的娇唇就亲了上去,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强行将苦涩的汤药灌进了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