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深大,但她进深大是为荣一京,头悬梁锥刺股,每每挺不下去的时候,心里想的也是荣一京,表面上看她比荣昊好些,毕竟荣一京答应了,可荣一京并不喜欢她,他只是习惯了照顾,习惯了责任,习惯了替她收拾烂摊子,也包括接纳她这一腔无处安放的单相思。
她这几年想得最多的就是如何变成荣一京喜欢的样子,所以她拼命努力读书,努力站到耀眼的地方,努力小心翼翼,努力做到最好,可却渐渐发现,喜欢是本能,她考得到第一名,做不到荣一京第一眼就会喜欢的人。
鼻子不知不觉间酸了,丁叮撑着发烫的眼眶,对荣昊说不想做只会喜欢别人的傀儡,那就做回自己吧,可能我们都是一身毛病,但一定会有人不介意这样的我们。
荣昊丁叮姐,还好有你在,跟你发完牢騒,我心里舒服多了,很晚了,你赶紧休息,有空再聊。
丁叮祝贺恢复真身。
荣昊发了个猩猩转圈放鞭炮的表情包。
聊天结束,已经夜里十二点多,丁叮却彻底失眠了,打从过年无意间听见荣一京跟人打电话时说过的话,她忐忑到连续很多天,每天晚上做恶梦,梦里是荣一京当着她的面重复这些话,她无言以对,无所遁形,恨不能原地消失。
都这样了,她该主动跟荣一京提分开,可她又不敢,怕荣一京问她原因,她说不出口,亦或者,怕荣一京跟她解释,她就是个没出息的人,无论多生气多难过,只要荣一京哄她,她马上觉得都是误会一场,可过后又不可抑制的觉得两人的关系正在越拉越远。
丁叮试着解决,可她连到底是谁的问题都分不清楚,最后唯有悲哀的得出一个结论,可能,她跟荣一京真的不合适吧,如此吃力,只能说明她在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