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不止是诛，剑亦是仁。”

言出，并没有言出法随。

但是，言出之人，还是乐了。

此人，万古宗宗主，古长青也。

“未曾悟剑仁之道，便没有言出法随。可，师叔祖又何曾领悟过剑道。可他之剑道，却是已经如此超然？何故？得道，道之超然故耳！”

轰的一下，言出法随！

古长青再次微微一笑。

虽然未曾能够悟师叔祖叶玄之超然之道，但是，能够参悟他因何而得道，自然也是一种参悟，是故，也能够言出法随，道心有所明悟。

“见过古宗主。”

闻言，古长青先是讶然，然后便是再笑淡然。

“姬院主也来剑碑之地了。”

这点，他早该想到的。既然他这位万古宗宗主都来了，那，书院之主亦来，自然不值奇怪了。

“这剑碑之地，有我文道新圣的书道神通和字道神通渡魔，我为书院主，天下读书人表，自然当前来拜圣。”

姬宗元，君子之风，凛凛。

书生意气，也能挥斥方遒，何况天下书院之主，天下书生之表，君子之风自是凛凛。

“师叔祖乃我宗师叔祖！”古长青笑了，碰见姬宗元，肯定要先强调这点。

姬宗元也笑了，不甘落后地道“文道新圣，是天下之圣，非一人一宗之师叔祖。”

“也非你一院之圣。”古长青再笑了。

打嘴皮子，他亦不会输给这天下士子共尊的书院之主。

“不吵了。咱们都与圣结缘，因而结缘了。何必吵来吵去。”书院之主姬宗元，笑了。

天下的读书人，大概都要讶然，书院之主，何时变得这么和蔼，平易近人了。

不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了？

“不吵便不吵。吵都不怕，何怕不吵。”古长青亦笑了。

姬宗元这时，自然走过来，跟古长青并肩，共观剑碑之地上，诸人都在观悟的浩然剑意，和剑碑字道神通，轻声道“刚刚古宗主两言，一言无言出法随，一言有言出法随。两言我都闻了。我也有一言，我文道新圣亦是未曾精研经史子集，却是一样可以书道神通，字道神通，如指使然。这也是超然之道之故。难怪他会是圣！”

姬宗元言罢，也是金光冲天，言出法随。

一言也可言出法随，身后诸多士子敬佩。

古长青笑了道“剑道，书道，两道一道，天下一人。你可认否？”

“天下一人，岂能不认。”姬宗元欣然拱手，也笑了起来。

两人相视一笑，难得一见的书院和宗门，没有门户之见，并肩谈笑，谈笑间，天下如尽在眼前。

这才是真正的谈笑间，意气风发！

“我师叔祖不过元婴境，这剑冢之下所镇剑仙，千年之前，可便是地仙境，他竟一言可以镇压，一脚可以踩下，又一言可以渡他。真是不可思议。那可是仙啊。”古长青感慨。

姬宗元亦意气风发道“子不闻，圣，天道不诛？说句你又该说我书院狂妄的话，我圣一言天敕，一言天罚，那踩他一脚，也是雷霆雨露，也是圣恩。他是仙又如何，一样如此。”

古长青，突然笑了，让人意外的摆摆手道“今天，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说你狂妄。因为都是我心之语，都是实言。”

“谢了。”书院院主姬宗元也笑了，玩笑然做谢。

古长青再笑道“师叔祖才不过二十三岁啊，一脚都可以踏仙，一言就可以渡魔了，你我相比他，不过微尘耳。”

书院院主再道“子不闻圣言，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圣言是说，闻道可以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