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已经抵达,让他们火速赶来。”
南宫流云的脸上兴奋不已。
……
桥头客栈。
醒来的卓青烟幽幽看向牧东风,眼神迷离,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人,三年的离开,三年的分别,让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她的眼神又看向旁边那个千娇百媚的女人红尾狐,莫名其妙的心中一紧。
牧东风看她醒来,赶紧来到床前,握住卓青烟的手,小声道:“你醒了?”
卓青烟脸一红,手不自觉地往回抽了抽,牧东风一愣,赶忙撒开了手,道:“青烟,你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
卓青烟的眼泪刷就流了下来,所有的委屈、心酸一股脑儿都发泄了出来。
牧东风手足无措起来。
红尾狐嘿嘿一笑,来到床边,推开牧东风,坐在床沿,握住卓青烟的手,道:“妹子,受委屈了。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
卓青烟瞬间崩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往下掉。哭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终于止住哭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突然发现自己的衣物焕然一新,顿时一惊。红尾狐一眼看穿,忙道:“妹子的衣服送去换洗了,是我给妹子换的衣服,都湿透了,不换担心你着凉。”
卓青烟起身拜谢。
红尾狐笑道:“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牧东风连忙介绍两人认识,又仔细听着卓青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道:“青烟,你先在此休息,其余事情交给风哥处理。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把杀人凶手找出来,为义父报仇。”
卓青烟点头道:“父亲出殡,二牛哥替你扛的幡。等大仇得报,我们一起回去告慰父亲在天之灵。”
牧东风使劲点头。
卓青烟问道:“与我同行的师叔祖呢?还有节气教的立春和左捕头呢?”
“当时,只担心你血气攻心,我们先行离开了鸿运楼。其他人应该都没走远。”红尾狐接话道。
牧东风看向红尾狐,道:“耳朵哥也该有消息了。”
卓青烟一愣,问道:“谁是耳朵哥?”
红尾狐羞道:“是我那口子。他去追踪披风社的墨三光了,按说也应该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