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甚至连嘴部位置也开了口,这样不用摘下面具便可以吃饭喝水,设计也算巧妙。
当然,这四天时间,沈心远几人也没闲着,将军不言派人送来的一板车卷宗翻了一遍。其实也不算是所有人一起看的,毕竟这实在是太多了,卫云帆和乐扶柳以及贾蓬本就是闲不住的人,翻看了三十几卷便已经到了极限,趁着沈心远不注意,一个个的逃似的跑出了园子。
还好许慧也耐得住寂寞,陪着沈心远将剩下的卷宗一一翻看。而石志呢?就在卷宗刚拉来的时候,他便早就跑得没影了,美其名曰是有事要忙。
或许他还真的有算得上是正事的事情。鸦栖枝和雪不知没有鞘,之前邢厉行走江湖之时也只是简单的做了个套背在背上,虽然也一起给了两人,但石志却受不了这样粗糙的装备,向厉空询问一番之后,借了一处铁匠铺,钻进去“叮叮咣咣”的敲了三天,终于是将刀鞘和剑鞘锻造完毕。
本来军不言还打算将莫翎叫来,但莫翎生性自由,在沈心远几人回来之前便早已不见了踪影,或许之后遇到事情才会回来的吧。
“你们看这个。”沈心远手里抓着一份卷宗,一掌推开紧闭着的房门,兴奋的向里面喊道。
这里是一处酒楼的二楼包间,卫云帆几人正躲在这里偷懒,却不想沈心远从哪里得知了这一消息,抓着卷宗便闯了进来。
沈心远这几天埋在卷宗堆里,一身的书卷气。这不是形容词,那卷宗大多不是写在锦帕上的,而是刻在竹简或者写在纸张上,这种材质不便存放,一旦时间久了,便会有一股特殊的味道,眼下沈心远身上满是这种味道,刚进酒楼之时,熏的楼下那些食客直皱眉。
“看就看,你先别过来!”卫云帆伸出两根手指堵着鼻子,也不管雅观不雅观,冲着沈心远直摆手。
“真有这么大味道?”沈心远有些难以置信,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大概是这几天都是与这味道相伴为伍,早已经习惯,所以他并没有觉得多么难闻。
“写的什么?”卫云帆上前,勉强夺过卷宗,单手将卷宗在桌子上展开——毕竟另一只手还要堵着鼻子。
乐扶柳和贾蓬也凑了上来,石志还在他们住的地方休息,眼下并不在此。
“兹,礼部侍郎米费,家中千金失踪已久,不见踪影,若有消息者,一经核实,赏银千两,特此公告。”几个人缓缓地读出声来。
这是一个寻人启事,也不知道怎得,混进了这一车卷宗之中,大概是军不言觉得这赏银有些多,便也顺手收进来了吧。
“米费?这名字好生熟悉……”贾蓬挠了挠头,总觉得这名字在哪里听过。
“是芸姐的父亲!”乐扶柳对这种事情最是敏感,那日芸姐嘱托之时,她便暗暗记在心间,眼下一见便记了起来。
“啊,对!”经过这样一提醒,卫云帆和贾蓬也恍然大悟。
“本以为芸姐拜托之事有些难办,就算是进京城简单,但要见到一名朝中大员,怎么也要杨无心前辈引荐,却不想这事竟如此简单。”沈心远摇了摇头,有些无奈。有些时候,他的运气就是这么好,好到他自己都不相信。
“既然现在闲来无事,咱们就将此事办了吧?”见没人说话,沈心远继续说道。
其实这件事他也是存有私心的,从白水镇上京城,中途是要经过连山派的,他想将许慧送过去,不能总是耽误人家。原本他想带许慧去杏林堂来着,可惜回来之后也没有机会,所以便先去连山派,让许慧先跟着唐华老爷子学着先。
“我看行。”卫云帆点了点头,觉得此事可行,反正眼下几人也无事可做,这一趟也顺便是去转转许久未见的陆地景色。
说走便走,一行人丝毫没有含糊,第二天便收拾好行装,向军不言辞行。
军不言很是高兴,沈心远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