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招?”军不言觉得有些不对劲。
“何止是阴招。”应天晨叹了一口气,“他们直接将雄儿没死的消息告诉了我,并且声明,雄儿眼下正在江南钱庄的控制之中,若是我们不答应他的要求,他们便会直接杀掉雄儿。”
直接应雄来要挟应天晨,这般手段,已经不能用卑劣来形容了,军不言也是恨得牙根痒痒。
“可是,您又是怎么确认,应雄确实在他们手中呢?”恨归恨,军不言还是提出了一个疑问。
“因为这个。”应天晨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条满是血污的发带,“这发带是雄儿临走前,我亲手替他绑上去的。”
其实应天晨没有说,自打这条发带交到他的手中之后,他便一直贴身带着,这是唯一能够寄托应天晨对应雄的思念的东西了,没想到眼下居然派上了用场。
“这样看来,只怕天风书院也是被这样要挟了。”军不言咂了咂嘴,推测道。细细回想一下,那天鹰盟与天风书院来不言堂要说法的时候,行为举止确实有些怪异。
“没错,前些天,天风书院也得知雄儿被找到的消息,派人来我鹰盟确认了消息。没了桎梏,我鹰盟可以摆脱江南钱庄的钳制,可是天风书院却还不行,蒋师依旧下落不明,眼下唯一的希望,全都寄托在雄儿身上了。”应天晨将身子靠在了椅背上,整个人显得颓废至极。不过军不言明白,经历了这种大悲大喜,任谁也会是这般表现。
“看样子,这件事情,还是必须要让三叔知道才好。”这确实是一个比较有利的证据,军不言盘算了一下,打算通知军辰。
“不用麻烦了,我已经派人去给军辰送信了。”应天晨说到此处,终于笑了出来,不过这笑容总让军不言一阵阵的胆寒,“我鹰盟虽说是睚眦必报,但也知道亲疏善恶,不言堂有恩于我,将来我必定报答,而江南钱庄嘛……”
军不言打了个寒颤,江湖十三派,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能让鹰盟如此大动肝火,虽说撼动不了江南钱庄的根基,但是却也足以撕下一大块皮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