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凡这句话说得轻飘飘，却如同惊雷在戚煜耳中响起，他说自己算祖妖帝昊半个徒弟？

按照辈分来算，岂不是比他还要高出好几个档次？

但荒元经是真的没假，而且卓不凡不可能当着他的面前撒谎。

“小兄弟，你真的掌握了完整荒元经？”戚煜连问道，连称呼都改变了，收敛了身为妖皇的威严。

卓不凡也没说话，直接运转荒元经，释放气息，以戚煜的境界，能清晰感受荒元经精纯的气息。

“等等！”

忽然间，戚煜似乎想到什么重要事情，双眼瞪大如铜铃，“你刚才说你亲自见到了祖妖大人？”

刚才，戚煜一直在意荒元经，听卓不凡遇到祖妖帝昊，还以为他只是得到传承，现在，方才反应过来，卓不凡说他遇见祖妖大人，且说跟他有缘分，怎么好像是见到了本尊。

但祖妖和殇帝、冰帝同处一个时代，早已陨落！

“嗯，我的确见到了祖妖大人，还见到了古虚妖皇，苍圊妖皇、天岽妖皇和妖皇盘。”卓不凡点点头，旋即拿出一枚古朴令牌，上面铭刻玄奥纹路，“这是古虚妖皇让我交给你的，你看完里面的信息，自然会明白。”

戚煜接过令牌，神念感知，足足半盏茶后，脸上的震惊之色方才被其消化。

“原来如此，我妖族几位妖皇、还有祖妖大人竟都没死，而在第三界！”戚煜深吸一口气，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已经鲜有事情能让他如此激动失态，“而且祖妖大人竟是帝君之境，想不到我妖族也能出一位帝君境的强者。”

“可惜，祖妖大人只能留在第三界，看来我得早点将妖皇之位传下，早点去第三界，面见祖妖大人。”

卓不凡道“妖皇大人，你要去第三界，一旦去了那里，可没那么容易回太乙宇宙了！”

他曾在第三界流浪，甚至那里的枯燥和寂寞。

“卓兄弟，谢谢你将这枚令牌带回来给我，里面还记载了完整的‘荒元经’。”戚煜慨叹道“我已经活了数十万年，我的亲人朋友早已仙逝，我对太乙宇宙没有任何留恋，只要将妖皇之位托付，便是真正无事一身轻，到时候不如去第三界，将所有奥妙参悟，追求至高境界！”

戚煜对卓不凡称呼已经换成‘卓兄弟’，几乎是平辈论交。

至于姜图和五皇子的事情，戚煜早就抛到九霄之外，卓不凡可是祖妖大人的半个弟子，杀个姜图算什么事情，不值一提。

卓不凡心中暗道“古虚界皇还真鸡贼，将完整荒元经记录在令牌内，如果戚煜主动问自己学荒元经，倒是有失妖皇身份，开不了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