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嗯?
安瑟觉得有种不妙,“你想干什么?”
“教他们团结啊,一个人追得追到什么时候才能抱上。”诺亚边说边黑进那边通信,“去一群就不同了。”
“”
会不会太大动干戈了。诶,不是,会不会起反效果。安瑟连忙提醒,“悠着点,我是想让他们主动打破关系僵局,不是得罪人。”
“得罪什么东东。到最后不就是只求个抱抱。”诺亚笑得邪恶,“说不定最后会被非你不可的精神感动了呢。”
我怎么听着有点寒瘆。
安瑟正寻思着,舱门轻咔一声缓缓打开。
她转过头,看到弗格走了出来。
弗格看她在外面有点意外,但也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准备离开。倒是安瑟上前,伸出手笑眯眯地如从前般抱上去,“谢谢了啊。”
“谢什么,我又不是救你。”弗格没啥表情地淡声回,却也抬起了手。
“不是这个。”
安瑟放开,看着他笑得甚是得意,“我刚刚可是成了这地头说话最响亮的人。你不知道我瞅着别人臭脸说别惹我生气时心里有多高兴,哼哼。”
弗格唇角微扬。
“诺亚,或者阿蜜那里应该存有录影,你快去看看。”安瑟继续说,“别错过我的光辉时刻。”
好意思这么自我推销吗。
弗格转身,摆手,“没兴趣。”
“别,那场面可见证着你的辛苦劳动成果呢。”安瑟冲他背影扬声,“一定要看呀。要不等我回头再陪你看。”
“”
直到身影消失,安瑟才踏入舱室。
淡淡的消毒味儿,里面的人闭着眼睛似在沉睡。
安瑟看了十来秒,然后挨着侧边,伸手握上露在外面的手掌,头靠近胸膛。有平缓的心跳声传来。
然后,腰间一紧,人便贴了上去。
“喂。”她脸埋在颈窝上,语气无奈,“老实点。”
“我没事。”边沁手臂环绕腰间,“你刚刚在外面干什么。”
“嗯这个啊,调戏美男?”安瑟带笑回,大门敞开着,醒着都该听得到,“改天我也亲自陪你看。”
“”边沁有些气笑,“我可以自己看。”
“真的?”
回应的是身体再度转换的位置,眨眼的瞬间,整个人已从腾空转到了他原来躺着的位置,上面有压迫气息传来。
安瑟瞄了眼,摸上差不多没了伤痕痕迹的胸膛。
“真没事了啊。”
“别怀疑我的自愈能力。”
边沁声线暗哑地回,低下头去,同时手指滑过温热皮肤,“我们继续上次未完成的事情。”
“哪正事”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