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有关他们离去前的闹腾,和指控。
想不到,所说的是真的?
有关庇护、丑闻、不择手段,有关那句,你会认罪吗。
现在,所有的目击证人没有了。事件的反转,残酷的真相,对比那张熟悉的温和平静容颜,让人不寒而栗。
小小的流言在圈子里隐秘地发酵着。
“大人,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第二天,阿蜜拉恭谨地等候在摆满可口早点的餐桌旁,垂头弯腰表示歉意。
安瑟瞧她一眼,再看向懒懒坐在椅子上的边沁,“放心,我会找你家首领索要精神损失费的。”
边沁“”
安瑟上前,挨坐到他旁边的座位上,边慢条斯理地开动边说,“惩罚了?”
“禁闭三年。现下情况特殊缓刑。”
“哦”
一个单音节需要意味深长地拖那么长吗,边沁颇为光棍道,“是我思虑不周,我不该让阿蜜去的。”
太久没正经地吩咐任务,太久没犯错,他都忘了这家伙是有前科的了。
“哎呀,不敢,首领的命令,哪有错的。”安瑟不咸不淡地回。
“”边沁只得收回散漫的态度,显得诚恳了一些,“我真错了。成不。”
安瑟顿了顿,放松,“好吧。”
见半响没其它动静,边沁忍不住自个追问,“刚说的?”
“刚说什么了。”
“跟阿蜜说的。”
“哦”安瑟恍然说着,“精神损失吗,我随口说说的,首领啊,哪敢真问要,甩来一句牺牲小我完成大我怎么是好,做人吧得自觉点。”
就打算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了?边沁无奈,“真生气了啊。”
“你说呢。”安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这边好不容易心平气和的没上前跟人家来个教育理论掐架,你们这边倒好,转身就抖了个干干净净,哦,不,是不干不净。有这么给人捅篓子的伙伴嘛。”
结实不客气地被噎着,边沁忖思开口,“别一味往坏处想。嗯,官方上是绝对相信并支持你的。”
“看着吧。那些东西只要一天没逮到,这事儿就没完。”
安瑟说着,补充,“现在仅是开端。”
自己没错,那些坚持己见的人也算不上什么错,但接收信息的不对称导致硬生在中间打了一个解不开的结。
除非公布事实。但能公布吗。不能。
所以,无解。
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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