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直直地从六十五层高的楼顶坠落。
听着耳边传入的冷冽呼啸声,安瑟忍不住扬声吼,“你能不能有一次听人把话说完!”
“拒绝的不听。”
“”
“你知道像这样运动,比起独自呆一个地方,能更快的缓解心情。”在堪堪落地之际,边沁将她一把拉过,重新跳跃至另一栋略低的楼面,放开。
安瑟放松提到嗓子眼的心,翻了一白眼,“我怀疑你想谋杀。”
“有没人说过,你太年少老成。二十出头的青春女孩,该笑时笑,该哭时哭,该闹时闹,任性一些没人会说什么。”
“你话里的女孩,活不到现在。”
“从现在开始,你可以。”边沁再度伸出手,“来,我教你什么叫正当发泄。”
安瑟怀疑地瞅着他,“你今晚哪根神经搭得不对?”
“不,相反,是哪里都对。”
“你”
又一次话没说完,人被拉了过去,“前面就是演练场了,我带你去捣乱。”
“你能再幼稚一些么。”
片刻后。
“啊!谁!”
“小心,转右!”
“砰!”
“轰。”
慌乱的声音夹杂着巨大的撞击声,相继从场中传中。
瞧着四叉八仰的一堆战斗机甲,十来分钟后,巨大的吼声叫嚷而起,“谁在给老子捣乱!”接着是尊敬的敬礼声,再是点头哈腰,“是,首领教训得对,小子们临场反应太慢了”
“希琳大人,你没事了真好。”
速降、疾跑、飞跃直到从据说是杜兰德的居所中将超跑盗出来,关掉智能控制,手动以六百公里时速飙在道路时,安瑟终于露出了近两个月来第一个真正笑容,“如果它嘭的一声炸成火花,会怎样?”
“试试?”
“不太好吧。”
“没事,他有钱。”
“你仇富。”
“我也有钱。”
诺亚迎风坐在六十五层高的楼顶边沿,先前两人第一次玩速降的地方,看向前方一眼就能看到的巨幅投影,嘀咕,“谁选的,特丑。”
“哪里丑了。”阿蜜拉不大高兴,“我特意挑的呢,明明笑起来很好看。”
“字丑。”诺亚轻哼。
这回,阿蜜拉一下子就明白实际的嘲讽意思,只不过认真地端详了数秒后,赞同地柔声回,“首领的字迹,的确,有待改进。”
诺亚挑刺完毕,只道,“哄得心情好也没用,她肯定不会选择死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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