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发,低声安抚,“不会,我们一定能长长久久。我保证!”
过了一会儿,宁兮才又闷声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有要事吗?”
昨天晚上,他和宁商酉一夜未归,回来报信的小厮说,有要事,两人不回了,宁元辰也没回来。
“已经处理了。北齐那边想要矿场一半分成,陛下不同意,这个关税太高了,两方一直就此拉扯。
昨日得到消息,说武颂那边新发现一个很大的煤矿。
我就提议,说咱们这边要准备出海事宜,目前只能再维持一个煤炭工坊,放北齐和武颂争去。”
宁兮带着哭腔,笑出声,“你这也太损了。让北齐和武颂争,又跟他们透露出海的事儿。
不管是为了煤炭的利益,还是未来出海可能的利益,他们都要挣得头破血流。”
“给他们利益,难道还要由着胡闹不成。”商朔言理所当然,“没有我们,他们的煤矿就是一堆废土。”
“话虽怎么说,但也没别太过分了。毕竟是他们的矿,北齐和武颂挺穷的。”宁兮抬头道,眼角带着点点泪痕。
她是真同情北齐和武颂的普通百姓,你说这一天天的吃不饱穿不暖,还年年打仗。
要搁宁兮自己,非得反了这破朝廷不可。
商朔言拂去宁兮眼角的泪珠,“你说怎样就怎样,陛下那边也不会太狠的。”
宁兮点点头,情绪好了不少。
商朔言低着看着她,眼带笑意,“刚才不开心,没有其他原因了?”
想了想,宁兮说道“你以后别把自己整得那么好看,你现在是有主的人了,以后还要给我入赘的。”
到宁兮的这个点,因为他也经常感觉宁兮太亮眼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换脸。要不给它来一刀。”商朔言笑道。
“……”宁兮忽然发觉,商朔言怕不真是个变态?
“你是变态吗?”
宁兮探究地看着商朔言。
“何为变态?”
“就是做一些,常人根本不会去做的,让人瞠目结舌的事。”宁兮简单解释道。
“而且给自己一刀,多痛啊!还是敏感的面部。”
商朔言轻笑,不以为意,“这有什么痛的?”
击碎黑色异花,这种连灵魂都会颤抖的事,他都体验过了。脸上划一刀,算什么!
商朔言云淡风轻的样子,让宁兮有些心疼,伸手摸着他的脸颊,
“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以后不怕了,我不会让你吃苦的,我可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