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强这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来,他是卫家最小的一个儿子,今年三十几岁,比卫兰小了有20多岁,人长得精瘦,但是并不难看,因为卫家的基因还是不错的。
可能是因为目光太犀利,就显得整个人有点刻薄。
他跟卫兰长得很像,据说卫兰很疼他,把他像儿子一样的看待。
桑先生一贯不喜欢卫强,看不惯他那流里流气的模样,他只是看了他一眼,连鼻子里面哼一声都没有便绕开想上楼。
卫兰却说道“彦坡,有个事情跟你商量一下,我打算让卫强进大禹的董事局。”
桑先生立刻吃惊的转过身看着她“卫强姓什么?”
“姓卫。”
“那大禹又姓什么呢?我姓桑的地方,怎么可能让你弟弟进董事局?”
“这笔账我算给你听啊!”卫兰笑道,但是笑容十分凌厉“我在大禹有15的股份,而我儿子桑时西在大约30的股份我,可是时西现在已经死了。是的,我儿子死了,你连我儿子的命都没有保住,你不会是想从我的手中拿走他的股份吧?我们娘俩控股45,我现在年纪大了不能处理大禹的事务,我就全权委托我弟弟卫强来处理,股份不转让,还是属于我的,你别忘了我是你太太,是名正言顺的桑夫人,我也是大禹的一份子,现在我请我的胞弟来帮我处理事务,有何不可?”
卫兰说话声音铿锵有力,看来是势在必得。
桑先生从医院又到桑太太家里折腾了一圈,有些累,他摆了摆手“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没有以后,明天股东大会我就要卫强参加,桑彦坡,你没有跟我谈判的资格!”
“兰姐。”桑太太开口“现在彦坡身体还没…”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你别以为你现在能进桑家就能和以前有什么差别,你现在不过是彦坡的一个私人特护罢了!”
“卫兰!”桑先生低低地喊了一声,但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他手抖脚也抖,剩下的话根本就说不出来了。
桑榆在一边冷眼旁观,然后笑着打圆场。
“爸爸,您先上楼休息。”
桑先生重重地叹了口气,由桑太太扶着上楼了。
桑榆跟在最后面,临上楼之前笑容可掬的很亲密的摸了一下卫兰的手臂,用甜腻的语气道“妈,您放心,等会我会说服爸爸的,您就让舅舅明天踏踏实实的去大禹。”
然后她在卫兰错愕的眼神中随着桑先生他们走进了电梯,卫强的这目光一直追随着桑榆。
“这个小丫头就是您说的那个小野种啊,长得还真不赖。”
“你别打她的主意。”卫兰看着桑榆的身影在电梯里渐渐的升上去,转过身“那个小丫头一肚子鬼心思。”
“看样子好像偏向我们,刚才还直接叫你妈。”
“她就是贴上来抱着我的大腿也不能代表她向着我们,这个丫头可不是一般的丫头。”
桑榆和桑太太扶着桑先生进了房间,桑太太便忙着收拾她带来的行李。
桑榆给桑先生拿水拿药,站在一边伺候他吃药。
桑先生喝完药有些喘,平复了好半天才能顺畅地说话。
“桑榆,大禹的事情你要多费心,和你二哥一起好好合作。”
“我知道的,爸爸,不过我力单势薄,大禹是我们大家的,大家都有责任把它弄好。”
“你想说什么?”桑先生抬眼看了一眼桑榆。
“刚才大妈的建议您仔细考虑一下。”
“没得考虑!”桑先生挥了一下手“时西没了…”桑先生的声音很哀伤“她就想安插他们卫家的人进大禹,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爸爸,您别这么想,你想想看现在大哥去世,市场不稳定,局势很乱,而大禹又人心惶惶的。二哥又消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