痪了。”
“那你什么时候起来走路?”白糖眨巴着眼“瑞克叔叔教我打篮球,等你好了我们一起打。”
“桑允修。”桑时西注视着白糖纯真的眼睛“我把你放在国外这么久,不让你件爸妈你不恨我吗?”
“什么是恨?”白糖睁大眼睛我就是有点想你,不过瑞克叔叔每天都陪我玩,珍妮阿姨也会做好吃的披萨饼。”白糖回来的时候还哭了一场,非要把照顾她的人都带回来。
桑时西忽然被白糖这句话给噎住了。
纯真如孩子,他不明白什么是恨。
所以他的世界快乐又满足。
他一个人在陌生的异乡,说白了就是被桑时西给囚禁起来,而且经常换地方,颠沛流离的。
桑时西许久都没出声,终于拍了拍白糖的肩膀“去吧,去找你爸妈。”
“时西爸爸,我陪你玩。”
“不用了。”桑时西转头对林羡鱼说“上楼。”
“人家白糖还在跟你说话。”
“上楼。”桑时西又重申一遍。
林羡鱼心不甘情不愿地推着桑葚西进电梯,跟白糖挥挥手。
白糖站在那仰着头,看着他们也跟他们挥挥手。
“白糖多可爱。”林羡鱼隔着透明的玻璃门,一直在看站在楼下的白糖“别说他的眉宇还真蛮像你的。”
“他有爸妈,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桑时西声音冷冷的。
“你不是他大伯吗?再说你和桑旗哥哥长得也这么像,你们相像一点有什么奇怪,干嘛拒人以千里之外?白糖那么开心地找你玩,你却那么冷漠。”
“小孩子的话不要当真,白糖从小就喜欢赞美别人,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漂亮的,刚才我听到他也跟我们家的五婶说她好漂亮。”
林羡鱼一口气堵在心窝里,差点没把她给憋死。
“你慈祥一点又能怎样?干嘛总是这么刻薄?”
“像你这样蠢,搞砸了我父亲的婚礼,幸好女主角不是我妈妈,不然的话你该能预料到你的下场。”
“还不是霍佳骗我。”林羡鱼撅着嘴,推着桑时西走出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