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棋友。”谢理理一派端午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道,“我手痒了,快带我去就找你师父。”
端午被谢理理这么一催立刻就顾不上陆景了,为难道,“理理姑娘,今天有点晚了吧。师父他……”
“你别骗我,我知道他肯定没睡,而且他棋瘾比我还大,你只管告诉他就行了。”
端午听谢理理这么说,也只能先将两人让进观中,然后便赶忙跑去禀告师父了。
陆景一边打量四周,一边问谢理理,“这座道观里有多少人?”
“六个,观主是清尘道人,端午你见过了,专门负责迎客,还有一个老道士,是清尘的师叔,一个巡照,一个高功,再加个做饭的典造,除了典造和端午,剩下的都能给人算卦看相。所以你别看栖霞观小,还挺能赚钱的,清尘喝的都是宫里的贡茶。”
“你刚才说他很爱下棋?”
“对,不过他水平挺烂的,谁也下不赢,也就我让着他,能和他下个旗鼓相当,所以他就格外喜欢和我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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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话间,端午也已经去而复返了。
不出谢理理所料,端午道,“师父正在更衣,请两位随我来,我先给你们烹茶。”
“这么晚了不喝茶了,随便给我们倒两杯白水就行,至于路你也不用引了,来了这多次我还能不认得吗。”
谢理理摆手道,说完就自顾自的向里面走去。
端午显然也很了解谢理理的脾气,听她这么说就真的直奔厨房而去了。
而谢理理则带着陆景来到玉皇殿后,也没进客堂,就这么直奔后院而去,期间经过寮房,还听到里面传来的诵经声。
从声音上听,应该有三人。
谢理理走到一张石桌前,停下了脚步,看了眼桌上散落的棋子,发出了一声轻咦。
“怎么?”
谢理理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而是伸手又摸了下石桌,然后道,“刚刚有人在这里下过棋,而且水平还挺厉害的,清尘没这实力。”
“谢姑娘就这么看不起贫道吗?”
谢理理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爽朗的男声响起。
那是个面白无须,举步轻盈的道人,约莫四十岁刚出头的样子,驻颜有术,明明没修习过什么内功心法,但却面色红润,呼吸均匀,从寮房的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