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住自己的脖子,整个人就凑了过来,在骆清河怔神之际,直接亲上了他。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骆清河有些招架不住,背脊僵硬,搂着骆知的腰不自觉用了些力。
慢慢的,他化被动为主动...
...
将骆知放倒在床上,骆清河这才松开了她,盖好了被子,“再睡会。”
骆知却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只是就这么一直盯着骆清河。
“怎么了?”骆清河抬手触上自己的脸,以为是沾染了什么东西。
却听小姑娘一板一眼地问,“你看见我和季子慕在一起,都不问问是为什么吗?”难道都不会误会不会介意的吗?
骆清河没有料到,骆知会这么问,手轻轻拉下骆知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笑笑,“我相信你。”
他相信骆知对自己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消散的,更不是旁人能够取代的。
这一点,或许从前他无法确认,没有这份自信。
可失忆的骆知,却向他证实了这一点。
骆知对自己饿感情,像是刻在了骨血之中,即便是没有记忆,本能也会驱使她向自己靠近。
所以哪怕是知道那三年骆知都和季子慕在一起,他也未对骆知产生什么怀疑...
他的阿知,永远不会害他的。
骆清河的这四个字,让骆知这么多年来的一切波折与不幸带来的燥闷都消散了不少,她紧紧地抱着骆清河,贪恋着这份阔别了太久的熟悉感,面前这个让她心安的人。
“所以,那个男生怎么样了?”骆知又回到了原来的这个问题。
骆清河顿了顿,“不知道,你明天自己去看看。”
这次倒真不是因为什么吃醋,他确实是不清楚那人怎么样了,从把骆知在季节山庄带回来现在,他一直都是守在骆知身旁,寸步不离。
那人与自己无关,没有义务需要去过问他的情况。
虽然确实是不吃醋了,可骆清河的话,骆知还是听出了那么一点儿的抗议,否则他大可以找言宣进来问问,根本不会说出让自己明天再去看看的话。
“我看,我还是现在去看看好了,有点放心不下...”骆知想起了令江又是口难言,又浑身是伤的模样,似乎还有点嗜血暴躁...
她怎么想,都不放心,有一种不安。
那种不安,让她想起了十几年前,以人试药...
她怀疑,季子慕把新药剂在令江身上实验了。
“晃当”一下,某人的醋坛子似乎又翻了。
可骆清河却不动声色扶起了骆知,“我陪你去。”
“嗯好。”骆知笑眼弯弯看着骆清河,他总是这么细心。
...
令江的情况显然要比骆知猜想中的还要严重。
骆清河扶着她去令江所在的房间时,发现,韩亦也在,令江的手和脚都用绳索绑了起来固定在床上的四角,而令江,俨然一副精疲力尽昏过去的模样。
骆知这一幕,让她想起了骆清河曾经犯病时的场景,她的心“咯噔”跳的厉害。
“怎么回事?”
韩亦面色严肃,摇头,示意她先不要说话。
他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骆知心中的不安感更是加剧,就连旁边的骆清河都看出了问题...
难道,季子慕的计划,早就在暗中实施了?
出了房间,走了一段路,韩亦才道,“他的身体各项机能数据都有问题,情况有点像以前...”
他说着说着,瞥了一眼骆清河,没再继续说下去。
在场的几人,却都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骆知指甲深深掐着掌心...十多年前的悲剧,兰城无人敢提及,就连上头,也是避讳着。
季子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