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对手,可若是连一个令江,他都比不上,过于可笑。
“令江的消息查到了吗?”
助理点头,“目前还在骆宅,但似乎有动作。”
可骆宅守卫进出太过森严,根本什么也打探不出来。
季子慕勾唇冷笑,“让人看好,一有什么动静,直接拿下,骆知怕是要把人送走了。”
助理一怔,“骆小姐会把令江送走?”为什么大少爷这么肯定?
季子慕冷笑不语。
他太了解骆知了,令江一旦被带回去,骆知定然会发现令江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令江的情况,根本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
她很清楚自己对令江没那么容易放手,把令江留在兰城里,迟早都会被自己找上。
因此,她一定会选择把令江送出兰城。
可就如骆知会把令江送走,季子慕决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身上带有自己罪证的令江就这么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离开。
不利于他的证据,要么活在他的掌控之中,要么消失。
“啪”的一声,季子慕手里的试剂碎裂了,液体从他的手掌滴落到地上,一滩药剂,混合着血液,最后变得澄清,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浓郁刺鼻的药味。
助理慌忙拿过一旁的试管,拽过季子慕的手一阵紧急处理,又点了旁边的对讲机,让人过来给季子慕做伤口处理。
这药剂可不稳定,若不及时处理,从伤口处感染,以后出现什么问题,怕是难说。
季子慕却像是根本没有感受到伤口传来的疼意,静坐一旁,任由医生给自己处理伤口,眸光平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地上的痕迹很快也被人处理了,没有一丝残留,空气中那股难闻的药味终于散去。
助理看向季子慕,却是一阵后怕。
这些药剂,自己都害怕碰到一点,大少爷却丝毫不放在眼里,任由伤口直接触碰,似乎根本不在乎这对他自己会造成什么伤害。
就好像,他这个人,根本不把自身安危放在心上。
一个疯子可怕,一个不要命的疯子,更加可怕。
现在,他已经快频临疯狂的境地,不顾人命,加大剂量
助理想到那些以后可能会出事的流浪汉,动了动唇,想要说什么,可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他太了解季子慕了。
不知过了多久,季子慕才起身离开了药剂储藏室,往资料室走去,助理安静的跟在身后。
深夜,兰城一处不知名的偏僻巷子,一些身穿旧衣抱着破旧席子的人往外头看着,目光落在那些即将结束营业的饭馆和餐厅。
有十几岁出头的瘦弱年轻人,也有瘸腿断了胳膊的中年人,也有年迈无依的老人,还带着孙女乞讨为生。
五六岁的小姑娘穿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旧t恤,扎着两个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小马尾,一边是粉色的头绳,上头还有一颗残缺的珠子,另一边是染了些泥土的蓝色头绳。
她乖巧的坐在席子上,靠在年迈的老人旁边,一双与处境格格不入的灵动眸子,好奇的往外瞧,想要看看外头有什么。
老人枯瘦的手轻轻揉了揉孙女的脑袋,“织织乖,爷爷待会去找吃的,你在这里乖乖等着,和浩然哥待一起,别随便乱跟别人走,记住了吗?”
小姑娘乖乖点头,声音软软,“记住了。”
老人口中的找吃的,便是指那些大饭店餐馆,在每天晚上营业结束时,都会将残余的菜与饭派发给附近的拾荒者与流浪人
只是争抢的人拥挤,老人总是担心会伤到孙女,又唯恐孙女走丢,每回都让她留在原地,和一个瘸了一条腿的生着病的男孩子待在一起。
见时间到,那些驻守着看的人都纷纷往那些餐馆和餐厅跑去,老人又叮嘱了两句,这才从